这僧侣直到快累死才停下。 “该死的,下水道的粪便,屎尿一样的……天主万福。” 而在刚才据点,有身份的维京首领,摸着奥兰僧侣送来的礼品,把玩起来。 “哈夫丹陛下,您看见了,这群人真的软弱。” 乌巴手下十分满意这个结果。 可有其他首领不满,一位脸上破相,跟随哈夫丹的战士开口,“这上面只提到你们名字,那是不是平均分配呢?” 按说本应如此,可奥兰在跟维京使者接触时,总是暗中传递一种概念, 十字军是害怕拉格纳跟尹瓦尔,跟“哈夫丹”没有任何关系,一旦付出贡金,也要先给乌巴阵营。 这些话虽然没明文写下去,但已经传开。 哈夫丹阵营若不争取,只能拿到两成。 战场一起打,死伤一起担,到了分赃,竟然只能拿这么一点, 除非奥丁神来,不然谁都不给面子! 两方人你来我往,互相揭着伤疤。 原本乌巴还考虑要给这个兄长面子,可兄长手下讲话实在太难听! 争吵无果后,众人看向两位国王,哈夫丹先开口,“我们挖空奥兰家族坟墓,又跟十字军结下仇恨,你真的相信他交贡,万一是陷阱? 那样的话,我们没葬身大海,却可能葬身敌人宴场上。” 他不明说对贡金分配的不满,而是强调万一这是天主的阴谋呢? “卑鄙的外邦人不可信,乌巴陛下。” “你们多心了,那男人连自己的亲族跟岳父都杀,不会为了死人的墓园发怒的。” “不对,几个月前还是生死仇敌,现在他们温顺的如山羊,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 两方人又吵了起来,且最后这句话让乌巴动怒。 他把其看成是哈夫丹放纵手下对自己的污辱。 父亲拉格纳是最出名的维京国王,可中年之前,也经历不少失败,几度覆灭。 作为不同母亲的孩子,乌巴曾跟兄长尹瓦尔,在父亲被其他部落敌人攻击时,躲在哈夫丹母亲所控制的村落,得到保护。 虽有饭吃,可却是一段不怎么温馨的回忆, 以至于一到成年,兄长就独自一人加入龙船队伍,前往崭新未知的大海。 自己也在隔年,追随兄长而去。 两人最终远离斯堪地纳维亚,在爱尔兰建立自己的土地。 但爱尔兰地方太小,又有其他维京首领先到。 国王跟伯爵没什么两样。 如今新的机会到来。 英格兰! 几百万盎萨人,就是几百万头交贡的牲畜。 温暖的土地,繁茂的麦谷,成群的牛羊,宽阔的平原。 如果哈夫丹想分,那客气一点也行,但这态度,令人不满…… 哈夫丹看乌巴进入思考,以为手下的话奏效,却不知道乌巴正在回忆过去的恩怨。 这场争论,在喋喋不休中进入尾声。 之后三天,奥兰的商队又陆续来到,给乌巴送来马匹跟毛皮还有酒。 不患寡患不均。 一次两次忍你,三次四次在我们面前晃,其他维京人就有想法了,终于动手拦截。 他们认为这该公平分配,凭什么全由乌巴的战士取走。 争斗之中,哈夫丹的手下有人情急喊出,乌巴方跟奥兰密谋,要出卖自己利益。 从奥兰退让,尹瓦尔之歌,送来的贡金,再到两方人的冲突,这个看似稳固的阵营,开始出现裂痕。 但毕竟是血溶于水的兄弟,只要父亲还在,两人就不至于将刀剑加诸己身。 在两人出面制止下,把各自阵营不满都压下。 随后哈夫丹让乌巴去见他,得到的回复却是,请哈夫丹自己过来。 为了大局,哈夫丹亲自去乌巴营帐。 当他看见奥兰的战马,盎萨女人若隐若现的身体,跟几箱葡萄酒后,他劝道,“这些东西,就如同毒药,会把你变成羊,我亲爱的弟弟。” “我们来这,不就是为了抢这些?” “是的,所以我们不必跟他们谈,把军队开过去,找出他们防守薄弱处,如狼发动攻击,一口咬断敌人的脖子。 他们虽在各处建立卫所跟木堡,但英格兰的河流沼泽太多,我们可以用老办法,找没人看守的河道,从他们意料不到的地方出击。” “还是你指挥吗?我的兄长。” “我是父亲定下的统帅,你是我的副手。”哈夫丹说话时,把地上的泥沙捧起一团,任它从指间流散,“无论什么,就算是这抹土,我们也一人一半。” 乌巴沉默了。 团结就是力量,他明白这个道理。 他试探性问,“父亲跟比约恩,还有西格德在南方大胜,听说他们要把威塞克斯分成三块。 一块给参战领主,两块给比约恩还有西格德,你跟西格德有丹麦了,我从爱尔兰还有其他维京地区,招来五百人。 我需要一块土地安置他们,以及他们的家族成员。 把约克郡以北,直至爱丁堡都给我,你看怎么样? 作为回报,麦西亚的土地,我不会染指。” 哈夫丹皮笑肉不笑。 乌巴胃口太大,这等于是整个诺森布里亚九成地盘都给了他,日后尹瓦尔再过来威胁加洛苇跟苏格兰,两兄弟就可以打通领地,把北不列颠完全控制住。 至于把麦西亚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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