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蹲在尸体旁,正伸手扒拉尸体的鼻子和嘴。
“姜念汀!”傅砚丞冷声喝止,“谁让你碰尸体的?你可知你随意的拨弄两下,很可能会破坏掉重要的证据?”
姜念汀拍拍手上的灰,淡定地起身,胸有成竹道,“他是死后被焚尸的。”
“何出此言?”傅晋被姜念汀脸上的自信唬到,竟真想听听姜念汀缘何只是简单看了两眼,便有如此定论。
未免傅砚丞怪责,傅晋下意识地挪动脚步,挡在了姜念汀身前。
“你们也知道,我从小在义庄长大,日日与尸体作伴,见得多了,便也学会了些经验,如果他是活着被烧死的,烈火焚身,浓烟呛鼻,那么他口鼻处必然有烟灰或炭沫沉积。”
姜念汀说着,再次蹲下身,捏开尸首的嘴,“你们瞧,他嘴里并无黑色沉着物,只有死人不会呼吸。”
傅砚丞虽不喜姜念汀擅自触碰尸首,但不得不承认,姜念汀说得很有道理。
既是如此,他也便不追究姜念汀扰乱查案之责。
“近日可有人上衙门报失踪?”
傅砚丞昨日才上任,对之前的情况自是不清楚。
庄勤摇头,“不曾。”
傅晋不明所以地摸了摸下巴,“既然凶手已经将人杀死,为何又要点火将死者烧成黑炭呢?这不是多此一举?”
凶手多做一步,就增加了他暴露的风险。
庄勤也是想不明白,“若说是想掩盖死者真正的死因,这说不过去,毕竟,死者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