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恩人,与旁人自是不同。”
傅晋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当今摄政王权倾朝野,先帝生前昭告天下,赋予摄政王一票否决权,如果皇上的决策摄政王不认同,可一票否决,可以说,摄政王跟皇上,明面上是君臣,实际也差不多平起平坐了。”
姜念汀点点头,“听闻这摄政王职位先帝曾明言,乃世袭制,也就是说,以后的每一任摄政王,都享有与现任摄政王同等的权利。”
“没错。”傅晋面色凝重,满眼的不忿与无可奈何,“公子明明什么都没做,单单只因为摄政王看他不顺眼,便断了公子在朝为官的路,随意打发到这小县城来,怕是再无出头之日了。”
只要摄政王不倒,这傅砚丞怕是没有上升的空间了。
姜念汀原本还想着,跟傅砚丞打好关系,日后保不齐还能在京城再遇。
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她不属于这里,但傅砚丞只能止步这里了。
“官不在大小,能为百姓谋福祉,就是人人心中敬仰的好官!”
姜念汀满目诚挚,闪着淳朴的光,好似她真的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抱着白菜刚准备离开的姜念汀,突然听到县衙外有人来报,“大人,有位妇人说她夫君已经两日不曾归家,询问过亲朋好友,都不曾见过,她夫君名为陈靖,正好与在那具焦尸身上发现的玉佩上的‘靖’字相符。”
姜念汀忍不住瞥了眼那位来报案的妇人,眉目间尽是担忧与焦灼,好似很害怕官府告示上所说的那具焦尸会是她夫君。
傅砚丞一身便装直接走了出来,“尸首停在义庄,随本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