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于诺在政府机关这小半年没有白待,职场上的本领,她已经小有所得。 回去以后,于诺来了一个神操作。 她不仅跑到我们家,把我的消息告诉了我爸和我妈,连我当时在学校的那几个狐朋狗党也讲了一遍。 只不过她挑好的讲,我的惨状一句也没有说。 据说她去的时候,我妈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问东问西,于诺回答的很细致,而且还很乖巧。 走了之后,我妈一个劲的感叹说我有福气,还而且凶了我爸几句“小天要是有什么好歹,我和你这死老头子没完” 老陆同志一声都不敢吭。 其实于诺回家的路上,还是很不开心的。之前的联欢会都是装的,因为她在检查我有没有受伤的时候,发现我脖子上的挂坠不见了。 好不确定那个重要的东西哪里去了,但是隐隐有一种直觉,这东西我应该不会留在后方的留守包里。 只是她不愿意去想,相比之下,我活蹦乱跳的,她更愿意要我这个人,其他的东西不重要。 所以即便是有些小不开心,她还能强颜欢笑。 她回到鞍马县后,如实的报告了向灾区这次运送物资的具体情况,但是在其中增加了份报告,是有关鞍马县98年输出新兵的抗洪抢险经过与见闻,其中有一段这是样写的“在危急时刻,这群已经摘掉了军衔和领章的士兵,重新聚集在军旗之下,响应号召,义无返顾的投入到了抗洪抢险救灾中,并坚守在东北救灾前线最危险的地方,冒着生命危险转遗群众、与洪水殊死搏斗,人人带伤不下火线......” 她没有直接提到我,但这已经足够了。 这个报告引起了县里的高度重视,县府立即要求宣传部及新闻单位做好在一线抗洪战士家属的慰问,同时向市里汇报,进行持续报道。 鞍马新闻很快开始播出,于诺在一线的照片上了报纸,很多现场的视频在电视上被播放出来,许多新兵的家属来到了县里,纷纷请求再输些物资的时候,给自己的孩子多带一份慰问。 还有的人堵在于诺的办公室,打听自己家孩子的情况,于诺一个又一个的耐心解答。 就这样,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县里再次结集了一整个车队,于诺带队出发了。 一路上日夜轮班开车向目的地进发。 当三连接到两车物资时候,连长和指导员脸上笑开了花。 对她的欢迎程度又上了一个历史新档次,这帮见利忘义的家伙把我当成了摇钱树,也客气了许多。 只是营长在那里纳闷,为什么这次慰问会直接送往三连,然后由三连打报告上来,他去的时候明显能看出来好东西被私吞了不少。 三连的连主官就是瞪大眼睛不认账。 团长也拿着放大镜在那里研究地图,政委叫了起几都没有回过神儿。 他也在分析,这个永宁村有什么不同吗?论地理位置并不是核心枢纽,周边也没有重要的单位,这儿只有一个三连,是这个村出了什么大人物吗?为什么新闻单位和物资会直扑到永宁村呢? 而自己这个团部在一边晾着晒太阳! 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三连一下子成了地主老财,是全团最富裕的单位,连团后勤处长都要过来打秋风,各连更是集结了所有与三连有关联的老乡,集体来拉关系。 什么战友会、同乡会,反正就一点,空手套白狼,争取不白来。 弄的刀疤和李英明两个人也是头疼不已,最后只能和团长二一填作五,一人一半,然后明确说好,不再接受任何兄弟连队的老乡团到来,避免影响工作进度。 对于工作安排,全连分成四块,一排主要负责抢运砖瓦、二排负责抢运石料和木料,三排清理村内卫生和疏通公路,炊事班负责全连供给,同时负责整体村小学的修缮和过冬物资的储备。 此时,村里的村民已经陆续的回来了一大部分,尚能居住的房屋开始正常住人,暂时不能恢复的,暂时住入营区,并与三排一起共同清理自己的房前屋后。 指挥部给三连调集了十辆解放141型卡车,从四面八方向村内汇集物资。 一排的担子最重,做为主力排,每个班每天要保障两万块砖和两车水泥,当时因为物资是各地区紧急日夜赶工,砖刚刚烧出来,还很烫手,战士们就要用厚厚的手套和砖夹往上车一层层的码。 一辆车大约能装3000至4000块砖左右,每车跟一个班的战士,班长带车坐在驾驶室,其他人全部坐在后车厢里,装和卸小组各自分开。 而扛水泥又是最脏的活,水泥的粉尘落到身上不但洗不下去,而且会烧灼皮肤,但是这些比起来让村里的老人孩子过个温暖的冬天来说,所有人都觉得不算啥。 因此一排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基本人人都造的跟小鬼一样。 二排的情况稍好一些,他们以石料和木料为主,团直属连工兵排负责爆破,他们只是做简单的装运,只是线杆因为又长、又重不好运输,一个水泥线杆要一个班的人才能扛起,然后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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