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少堂此话一出,下边一众文武全数起身对着展少堂深拜一礼齐声道:请军师放心,我等定竭尽全力,誓死扞守华州! 整个大堂内伴随着众人的这股热血整个堂内的温度都提高了些许! 此时的华州真是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未见危机所现,却先将危机所备,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继续运转着这一台硕大的机器负重前行。 客官、打尖吗? 随着吁的一声,悦来客栈门前的店小二远看三驾马车从远处驶来,店小二眼球机灵的转了一圈暗道:来生意了。 赶忙上前迎了下来。驾着马车的焦挺对着车厢内甩了一句小官人,给马加点水吧后翻身下马上前道:小二,加水! 那小二也是一抖肩上的抹布响亮的回了句,好嘞,客官里边请。身后的焦挺带着两个虎贲甲士走了进去。 盛崖余一行从京兆府走了十几天终于是出了西北进到中原,一路车马劳顿行至京西北路颖昌府地界,如今已是入冬时分。 周围丘陵山脉上挂满了一层白色,十几天的车马,盛崖余毕竟是年轻后生,恢复的极快,穆长狄那几脚虽说是把盛崖余给踢了个半死。 内伤毕竟不是外伤,经过一路调养,再看看外边的大千世界,心头的烦事就如烟消云散般散了。 盛崖余与周侗二人起身下马,看着马匹喘气探出的阵阵白雾,不禁感叹道:这京西北路不是地处今河南省,怎么还会如此寒冷。 颖昌府距河北大名府不过七百公里,就算是日行二百里也要七天才能抵达。 站在周侗身旁的盛崖余抬头看了一眼发蓝的天空叹道:怕是越往北越冷了啊师父。 一旁的周侗听闻盛崖余的叹息笑了笑回道:就是啊,想我当年在河北幽州统军时抵御辽国那时是何等的寒冷。 辽国大军人高马壮,不论何时节都敢举兵犯城,为师当时可是在那幽州城头光着膀子与敌厮杀也未感到如此的冰冷。 冷些也好,马匹多运动,反而还走得远。人亦是如此,何况这马呢,盛崖余看着面前扶着胡子的周侗笑道:这中原大地真乃是当世圣地啊。 看着这江山如画般的景象真是别有心得。就在盛崖余上前几步赞叹这千里雪白风光时在背后咒骂道:就算是江山如画又岂能是当今朝堂能守得住的? 想为师当年率十万大军镇守燕云时我等天军是何等的气派,民心振奋、军心威武何惧一小小番辽。 说着话周侗略带忧伤道:如今已是面目全非了,燕云十六州尽数落入那番辽手中,为师如若再年轻个二十岁,定要在带我大宋儿郎去那燕云厮杀一番。 盛崖余看着面前这一脸刚毅的周侗,站在这如画般的景色中还真是有一股将临城下的风味安慰道:师尊莫要担忧了。 徒儿定会带天军踏平番辽收回燕云,大宋无论到何时都是大宋,天王老子来了也改变不得! 周侗知道盛崖余是在安慰着自己,转头看向盛崖余后心里却倍感压力,看着盛崖余那股放着光般的眼神,如若说周侗是降临城下。 那此刻这二十出头的盛崖余就是君临天下的气势,这种气势让人无法阻挡,不分年纪大小,所散发出的这股魅力让人无法去拒绝。 当周侗看着盛崖余还在震惊时,焦挺已经带着水和马料跑了出来,盛崖余看着焦挺带着两个虎贲甲士拎着两桶水四捆马料走了过来问道:水没问题吧? 焦挺放下水桶对着盛崖余拜道:放心吧小官人,都验过了,盛崖余看着这周围无烟火,山中有酒家的悦来酒店不禁的头皮一麻暗道:这要是赶上了孙二娘的人肉包子铺心里还真有些后怕呢。 不过好在周侗一生英雄,得以活到今天自是经验丰富。 还有一个家道没落沦落江湖的焦挺在身边自然是能够看清这一切,反过来想想有这一老一少在也确实不用担心什么,反而是盛崖余学到了好多。 虽说以后不用行走江湖,可学到了就是自己的,凡事都要留个心眼不是。 盛崖余对着焦挺安排道:快快给马匹喝水吃料,此地不宜久留,尽早上路。 焦挺听闻盛崖余的示警回道:是,小官人后带着一众家丁开始劳碌了起来。 周侗也是久居西北不知如今这中原都是些什么套路,让他们进去吃饭或多或少都有些许忌讳,盛崖余周侗等人一路除了打尖住店几乎就没再酒店内吃过饭。 周侗看着还是有些面容憔悴,眼神直立不知在想什么的盛崖余问道:高远啊,想什么呢? 此时的盛崖余确实在想着一些事情,听闻周侗发问果真是有些忧愁道:师尊啊,大名府距华州遥远,就算这次去找卢师兄要得了十几万石粮草。 在运到西北绝非易事啊,何况粮草车马行走极慢加上路途遥远,十几万石粮草目标又极大。 中原大地左有官军、右有田虎在加上那些个山贼草寇之辈,这十几万石粮食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一路押运没有千余人怕是被歹人截取。 周侗听闻盛崖余的担忧反而是一惊道:你这话确是提醒为师了,这可是十几万石粮食,光靠我们几个人可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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