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叔走了一公里左右,转头对大家说:“上车,没在这个地方。” 我一愣,看了眼刚哥,刚哥没说话,跟着方叔往回走,赵哥走在最后,耳语跟我说:“小宇,这也不行啊,我看你站在山上看了一眼就知道哪里有墓,姓方的看了这么久也没找到。” “赵哥,少说话吧,听着就完事了。” 回到车上,方叔说:“往前开,顺着路往前走。” 开出去五六公里吧,方叔对我说:“小宇,停车,上山看看。” 这里不错,周围人家不多,对比刚才的那个山,这面更加容易下铲,来到山上,方叔看了一会,看的直摇头,刚哥笑着问:“老方,怎么有难度?” “有难度,我在看看吧。” 溜达了一天,方叔也没有找到墓在哪里,甚至连一铲子都没下,我有点懵,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晚上回到院子,方叔也没有了昨天神气样子了,一直唉声叹气的。 “老方,你别急啊,这也不是一天能找到的。” “明天再去看看吧。” 吃完饭两个人就回屋了,剩下我们在院子喝茶聊天华哥好奇的问:“小宇,今天什么情况?” “走了一天,看了很多地方,一铲没下。” “卧槽,那也不是大能啊。” “你别说了,刚哥和我也找了很久没找到么,咱们也的给对方点时间。” “也是,反正能找到就行,行了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再次上山,方叔似乎有点着急,找了一上午也没找到,刚哥也没催,任由他们师徒二人满山走,中午在车上吃了点饼干,吃完后,方叔带着大家继续找,我都有点走不动了,说是乱走也不为过,甚至赵哥也有点激恼了,但是也不好发作,只能忍着跟着走。 太阳都被山挡住了,看了下时间,都已经四点多了,马上天就黑了,刚哥对着方叔说:“老方,我感觉那面地有问题,咱们下铲去看看?” “哦?走去看看。” “下两铲子看看。” 来到刚哥说的地方,赵哥把洛阳铲拿了出来,递给我一根,随后柳哥也要了一根,三个人开始打探洞,刚哥吩咐打五米深试试。 打了一百多平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刚哥都准备放弃了,我打最后一个探洞,打到四米多深,我看了眼打上来的土:“刚哥,有情况。” 刚哥跟方叔小跑过来的,看了一眼打上来的土:“你们两个也过来,在这面打。” 我继续打了几个探洞,都有熟土上来,赵哥跟柳哥也一样,这让我们有点兴奋,刚哥和方叔挨个看了一眼,刚哥说:“行了,别打了,晚上来,挖开看一眼就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方叔有点开心,不再像昨天那样了,刚哥笑着说:“老方,晚上咱们下墓,你跟过来吗?” “我也跟着看看,看看这个墓到底多大的能耐。” 刚哥没说话了,到了院子,刚哥吩咐大家好好休息,晚上下坑,听到下坑,华哥有点激动,就连张涛也开心的不行,回到房间想躺一会,华哥凑过来:“小宇,姓方的那个人找到的?” “算是,也不算。” “小宇,你这话什么意思?” “方叔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刚哥路过的时候,说下铲探一下,结果探出来了。” “那这怎么算?” “我也不知道啊,听刚哥的吧,最后保证有个说法。” “也是,我去问问刚哥。” “大哥,你能不能稳一点,还没确定呢,你去问,这不是影响团结吗,先等等在看。” “也是,小宇你想的周到,你休息吧,我去院子待着了。” 我躺了一会就说着了,晚上华哥给我喊醒了,洗了把脸,一行人准备上山,我刚要上车,看到张涛在驾驶位,我转身上了华哥的车,我刚上车华哥对我说:“刚哥说了小心点,让你把你的天真收起来。” “怎么说?” “姓方的从来不下墓,这次跟着下墓,所以让大家注意点,我跟赵哥分开,要么我在上面,要么让赵哥在上面,你在上面也好,在下面也好,你跟住我,别乱来。” “我明白了。” 来到地方,大家也没说话,华哥拿着工兵铲,扔给我一把,刚哥对大家说:“从这里开始往下打,四方形盗洞。” 华哥开了第一铲,打了两米左右,华哥上来了:“小宇,你打一会,我有点累。” 我下去打了不到两米,就有点累,爬上来换成了张涛,上面的人坐在上面等着,就听到张涛喊:“刚哥,到地方了。” 刚哥来到盗洞前:“张涛,你上来,我下去看看。” 华哥拉了一把刚哥:“刚哥,我下去吧。” “不用,我下去看看。” 张涛爬上盗洞后,刚哥顺着绳子就下去了,拿着洛阳铲在地面清理,刚哥下去有半个小时左右,对上面说:“拿一个麻袋。” 我把麻袋扔了下去,刚哥往麻袋里装了个东西,我拿上来一看:“这是个双耳罐。” 我看是陶罐,也没仔细看,华哥看的倒是认真,赵哥一直盯着盗洞口,方叔师徒二人在盗洞口看刚哥把东西拿上来后,也凑过来看,只看一眼:“这个陶罐,应该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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