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天气我是真的服,从来没见过广州的天气,天气预报说没雨,早上晴空万里,下午就阴云密布,瓢泼大雨,三个人有点懵,正纠结要不要下盗洞了,刚哥走了过来:“华子,让你买的防雨的东西在哪里?”
“面包车里呢。”
“去取来,快一点。”
华哥下山去取了,刚哥吩咐我和小柳:“你俩把盗洞附近挖两个排水沟,别让雨水灌进去。”
我拿起工兵铲在盗洞附近挖了将近二十公分的排水沟,保证雨水不会流进盗洞里,等了有十多分钟,华哥回来了,把塑料布递给了刚哥。
“别递给我,把盗洞用塑料布蒙上,别让盗洞进雨水。”
盗洞口用树枝横在上面,再用塑料布把盗洞口罩上,周围再用泥土压实,旁边就是排水沟,这样就能保持盗洞的干爽了,做完这一切,来到刚哥身边:“走吧,回去。”
开车回到院子,大家看着大雨有点郁闷,担心出现问题,好在雨大,不会有人上山,但是又出现个问题,下雨后,地面泥泞,干活都不舒服,期待雨赶紧停吧,别下了。
晚上大家闲来无事,把盗出来的青铜器看了一遍,我看的很仔细,编钟九件,三个青铜饕餮纹卧牛三兽足鼎,还有一件青铜盆,两件青铜牛角兽面纹尊,一件青铜戳红铜螭龙雷纹罍,一件铜簋形觥,一件兽面云龙纹壶。
让我最喜欢的就是三足鼎,这个鼎覆盖,盖中央微鼓,铸三卧牛钮,盖面中心一活环,盖面围两周凸起弦纹,弦纹内饰盘虺,绳纹,鼎敛口平缘,附双耳,深腹,鼓腹,形体下部似半球形,下承三兽蹄足,器身外口沿下方及腹部中央各一周凸起弦纹,外壁盘虺,绳纹,羽纹相间,腹部素面无纹,足部上方浮雕兽首,柱形足渐往外撇,再收直蹄形足底。
周代的礼制规定,天子用九鼎,诸侯用七鼎,大夫用五鼎,士用三鼎或一鼎,到了东周,则是天子、诸侯用九鼎,卿用七鼎,大夫用五鼎,士用三鼎或一鼎,鼎以及伴随的其他铜器如簋等都是“礼器”,在“礼不下庶人”的周代丧葬制度中,是贵族的专利品,一般平民陪葬的则是日用陶器。
缚娄国存在的时候是在春秋时期,从出土来看,缚娄国墓葬文化一照了周朝的礼制,三鼎虽然不是天子级别的墓葬,也算不小了,能出这么多的青铜器,算是大墓了。
我现在只是好奇一点,就是缚娄国,国王的墓葬到底在哪里,要是真的找到缚娄的国王,那是真的发了,一个低级的墓葬,就能出土这么多的青铜器,要是国王,那青铜器的多少啊。
华哥看我看的入迷,对我说:“小宇,怎么了?”
“没事,就是欣赏下青铜器。”
“小宇,你看看这个兽面云龙纹壶。”
“怎么了?”
“能值多少钱?”
“我不清楚,这个东西真的说不好,说值一百万,就值一百万,说一千万,这东西就一千万。”
我拿起看了一眼,这个壶盘口,口部外撇,短颈,溜肩,肩部上饰两兽首形铺首衔环,圆鼓腹略呈球状,圈足外撇,壶腹部中央刻三周兽面纹,菱格纹,除此之外,整器光素无纹,双兽首铺首耳制作精良,两浮雕式兽首面纹脉清晰,两环同样弧面上刻云纹,线条细腻分明。
这些件青铜器,我还是喜欢鼎,这个可能是刻在人们的DNA里一样,鼎象征着权利,尊贵,身份的象征,虽然纹饰并不复杂,架不住这东西精巧。
看了一会,我把麻袋里的古玉拿出来两件,看了一眼,这物件看着是真的太差了,没有任何水了,被沁的跟大理石没什么区别了。
我翻找了下,从麻袋底下拿出来一个古玉的神兽,说是神兽真不为过,不知道什么东西,看着像牛,还像鹿,说羊也没毛病,感觉四不像一样,羊脸,马身,一个角,这个角我看着像鹿,“当时没听过麋鹿。”像麋鹿一样,是这物件给我的第一感觉。
晚上大家休息的早,本以为第二天这个雨就会停了,结果这个雨一下就是三天,给大家郁闷的不行,好在第四天,天空放晴,晚上大家来到墓地,刚哥对大家说:“赶紧打盗洞,这个鬼天气太麻烦。”
华哥刚要下盗洞,柳哥抢着下,华哥笑着说:“兄弟,你加快速度啊,别让对面超过咱们啊。”
“华哥,你放心,你看好了。”
柳哥在盗洞卖力的打盗洞,把我和华哥都逗乐了,华哥笑着说:“兄弟,你要是累了,就上来,别逞强。”
盗洞里的柳哥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