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回到铺子,花姐看我回来,很开心,李丹没见到赵哥,拉着我问:“小宇,老赵呢?”
“赵哥,还没回来,华哥受伤了,照顾赵哥呢。”
听我说华哥受伤了,两个人拉着我问情况,我简单的说了一遍,没有提方叔,就说塌方了,人没什么大事。
“李丹,你在一楼,我去二楼。”
花姐跟我来到二楼,刚哥坐在茶台前喝茶,给我倒了一杯:“给老赵打个电话,问问华子的情况。”
我给赵哥打了个电话:“小宇,有事吗?”
“去看华哥了么?”
“看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
“那就行,你在院子看好,别出问题。”
“放心吧,房东来了,我说你们去找工作了。”
挂了电话,一身疲惫,坐在椅子上都瘫软了,这几天精神一直紧绷,回到铺子,心里也放下了,花姐对刚哥说:“刚哥,华子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就是挫伤,休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咱们在家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走。”
“好的刚哥。”
花姐下楼,张涛喝了两杯茶,就回自己的铺子了,我本想陪一会花姐,结果躺在躺椅上就睡着了,我是被吵醒的,好像有人吵架,我起身一看,花姐跟李丹在铺子门口,我走过去,扶着花姐:“怎么了?”
“吵架那个人,说在对面铺子买了假。”
“我以为什么事呢,给我吵醒了。”
“你再去睡一会。”
“不睡了,我去二楼喝茶。”
二楼,刚哥睡觉呢,我也没敢打扰刚哥,胡子哥一个人看书,看我来了,胡子哥给我倒了杯茶:“华子怎么样?”
“各种挫伤,手指骨折了。”
“这么严重,什么情况?”
“别提了,墓塌了,刚哥请来的师父都折里了。”
“这么严重?”
“嗯,也赖我,看到裂纹了,没往那面想,好在刚哥和赵哥上来了,华哥在后面,请来的师父在最下面。”
“唉,命也。”
“没办法,回去后,还有一批货呢,运回来不行休息一段时间吧。”
“嗯,刚哥说了,让华子回北京,我跟着去。”
“也行,看见你我心里踏实。”
胡子个瞪了我一眼:“小宇,钱怎么分?”
“听刚哥的吧,问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把头。”
“问你也一样,你不是刚哥徒弟么,你看到没,刚哥头都有白头发了、”
“是啊,在医院的时候,我就看到了。”
“所以啊,你要学,要撑起咱们团队。”
“瞧你说的,有你和华哥,我打酱油就可以了。”
胡子哥瞪了我一眼,我笑着说:“最近收到好物件没?”
“收来一件青花斗彩莲托八宝天球瓶,在库房呢,你看看吧。”
我来到库房,一眼就看到了架子上的青花斗彩莲托八宝天球瓶。
拿在手里特别有分量,天球瓶器型硕大,线条流畅,饱满圆润,胎釉非常好,瓶直筒口,长颈,丰肩,浑圆硕腹,圈足,足底露涩圈。白釉为底,斗彩作主题纹饰缠枝莲托八宝,外壁以斗彩绘画纹饰,青花作地,黑彩勾勒纹饰,釉上填以五彩,和粉彩,底书“大清乾隆年制”六字三行青花篆书款。
这可不便宜,好物件,也不知道多少钱收的,放回架子上,在库房看了一圈,也没有好物件了,回到茶台,喝了口茶,张涛电话来了:“小宇,刚哥怎么没接电话?”
“刚哥睡觉呢,怎么了?”
“你跟刚哥说,能不能明天下午走,上午有点事。”
“好,等刚哥醒了,我跟刚哥说。”
“那行,费心了。”
挂了电话,胡子哥看着我:“涛哥电话,说明天有事,下午走行不行。”
“哦,晚上咱们出去吃?”
“我都行,问问大家。”
“哪有大家啊,就这么几个人。”
“那就吃呗。”
刚哥从房间出来,胡子哥问刚哥:“刚哥,钱怎么分?”
“按以规矩分。”
“刚哥,涛哥说,明天下午走行不行,他那面有事。”
“那就下午走。”
“晚上大家出去吃?”
“你们定吧,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