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哥演技是真的厉害,当个演员都没问题,满脸的委屈,拉着我的衣服,也不松手,胡子哥看人多,就对周围的人喊:“大家要帮我作证啊,我是为了躲他才撞上门的。”
我看了眼胡子哥,对周围人喊:“大家帮忙报个警,或者通知铺子的老板。”
看热闹的人,有报警的,还有给蔡老板打电话的,听到有一个人说:“蔡老板不接电话啊,又跑哪里去了。”
我跟胡子哥相互表演,表演了半天,最后警察来了,警察叔叔开始询问胡子哥和我,又问了周围的群众,警察给蔡老板打了个电话,也没打通,最后又走访了周围铺子,联系到了蔡老板的媳妇。
警察让大家散了,我和胡子哥坐在铺子门口,等着蔡老板的媳妇,过了有一个小时,蔡老板的媳妇来了,张口就是:“怎么搞成这样了。”
警察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我刚想去交涉,胡子哥直接抱着我大腿:“你可不能跑啊,这都是你责任。”
我看胡子哥的表演,这货碰瓷绝对没问题,警察开始定损,蔡老板的媳妇进了铺子,看了一遍,我也走进去了,对蔡老板媳妇说:“老板实在是不好意思,你放心我赔的起,即便是骑自行车的人不赔,我也会赔,我和蔡老板还有过一面之缘。”
“实在是感谢你,我不懂这些。”
“嫂子,你好好检查下。”
“好。”
蔡老板的媳妇看了半天,我对蔡老板媳妇说:“嫂子,听我蔡哥说,孩子上初中了是吧?”
“嗯,在广氮中学。”
“哦。”很多人好奇,为什么你知道人家孩子上中学啊,因为从年龄就能猜出来,玩古董的,出师都会很晚,要学很多年,还要有很多实践机会,普遍结婚都晚,蔡老板四十多岁,那个年代结婚都很早,往后让五年,差不多了。
蔡老板媳妇检查完对警察说:“碎了两件古董。”
警察问值多少钱,蔡老板媳妇说他也不懂,古董这东西,没办法定损,同样的一个物件,有人说值一万,有的人说值十万,警察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我看时机到了,跟警察说:“我也玩古玩的,要不我看看?”
警察看了我一眼:“那你说说吧。”
我进了铺子,看了一眼碎了的瓷器,一个光绪的盘子,还有一个罐子,两件瓷器市场价也就三千块钱吧。
我对蔡老板的媳妇和警察说:“都是普通的盘子,民国的罐子,两千块钱吧。”
蔡老板的媳妇听我这么说,也有点不放心,对警察说:“我还是问问我老公吧,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我老公回来。”
蔡老板的媳妇给蔡老板打电话,还别说竟然接了,就听蔡老板的媳妇说:“老公,你快回来吧,咱们的铺子被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撞了,碎了不少瓷器。”
“对,你赶紧回来。”
“你在忙也过来啊,这面警察都来了啊,对方说认识瓷器,说值两千块钱。”
“你忙啊,那怎么办?让邻居过来帮忙看?”
“那也行。”
我看要挂电话,就来到蔡老板媳妇的身边,用手指了下电话,蔡老板媳妇也没有防备,就把电话给我了,我接过电话:“蔡老板啊,今天没在铺子啊?”
“小宇?”
我看了眼警察,点点头,我把电话捂住,对警察说:“这里有点吵,我去对面说。”
警察也没说什么,我来到墙角:“蔡老板,好手段啊,你还敢跑,你既然跟我玩这套,那就别怪我了,你媳妇不是在这里么,剩下的我跟你媳妇谈。”
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还没走两步么,电话又来了,我接了电话:“蔡老板,别打了,既然你都跑了,你放心,嫂子这面我会照顾,你家孩子在广氮中学,是吧?”
“兄弟,咱们有规矩的啊,祸不及妻儿啊。”
我看蔡老板怕了,就往回走,蔡老板在电话里说个不停:“兄弟,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问题,你放心,宋老板,我会平平安安给你送回去。”
“蔡老板,你也别怪我,你不讲规矩,那我也不能讲规矩了。”
“兄弟,有话好好说。”
“我工地快开工了,正好缺一个打生桩的,对了,那个宋老板,你随便,你动了他,他背后的人也会找你,你可以给北京圈子里的人打电话问问,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兄弟,你别冲动啊,什么事情都好说。”
我来到蔡老板媳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