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和王胖子属于见钱眼开的人,我担心我不在的时候又跑去收货,万一出事了,就倒霉了。
我看了眼时间,快下班了,就对李老板说:“那行,我先撤了。”
“行,今天我的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去收货,改天在洗澡吧。”
来到铺子,接上花姐他们,回到院子:“花姐,要是没事,我明天就回去广州了。”
“刚哥不是没在广州么,你着急回去做什么?”
“不放心呗,那面就涛哥和胡子哥,万一出事就麻烦了,那地方有点乱。”
“那也行,你怎么回去?”
“我买机票吧。”
“那我明天早上送你。”
“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其实我还真的不想回去,回去也没事,在北京还能找李老板他们几个吹会牛,回去了也就是钓鱼,或者是看书。
早上起来,花姐都已经走了,来到客堂,看见一个字条,花姐给我写的,让我换一身衣服再走,衣服都已经给我找出来了。
换了衣服,来到机场,在机场等了三个多小时才上飞机,到广州已经下午了,我没通知胡子哥,直接来到孙老板的铺子,这货在铺子坐着呢,看我来了一愣:“小宇,来了啊。”
“你怎么弄成这样?”
“别说了,我想了一上午,怎么给你打电话呢。”
我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对面:“说说吧。”
刚要说,铺子来客人了,孙老板笑着说:“关门了,改天再来逛,实在是不好意思。”
“小宇,这么的,找个地方坐一会,铺子老来人,不方便说。”
“走吧。”
孙老板把铺子关了,来到蔡老板的铺子,这货一个人喝着茶,看到我和孙老板来了:“来的正好,我给你俩道个歉。”
蔡老板把铺子也关了,三个人来到一个茶馆,说是茶馆就是卖茶叶的店,楼上有两个茶台,也不知道多少钱,是按照时间,还是按照茶叶收费。
蔡老板坐在主位上沏茶,我抽着烟,也没说什么,倒完茶蔡老板尴尬的笑了笑说:“两位兄弟,这次的事,我全责,两位损失的钱,我补给你们。”
孙老板没说话,我对蔡老板说:“你先别说钱的事,这事你的说清楚,这件事让我颜面扫地,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事。”
“兄弟,没有那么复杂,我找到一个跟当地人混的人,从他嘴里打听出来的,就是姓陈的想黑吃黑,知道我和老孙想把货出给你,就找了当地人,玩了一个黑吃黑而已,宋老板为你挡了灾,好在人都没事,损失了点钱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姓陈的,玩黑吃黑,想把货劫了,是这个意思不?”
“对,就是这个意思。”
“按照你的说法,劫财我认,那把宋老板和孙老板绑走是什么意思?”
“其实姓陈的想让当地人把货劫了就可以了,但是当地人那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把人也绑了。”
“然后呢,不要钱,就给放出来了?”
“要钱了,宋老板和老孙,两个人我花了一百赎回来的。”
“嗯?什么意思,劫货,还绑人,要赎金?”
“对,货是要不回来了,人回来就行,大家平安就好。”
“蔡老板,你t的是不是也参与了,我怎么感觉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呢?”
“我真没参与,这个姓陈的,我也是第一次合作,谁知道是这样的人啊。”
“姓陈的,是行里人,规矩他应该懂吧,我感觉他不敢轻易的黑吃黑。”
“这里面的确有问题,不方便说,但是你放心,这里面绝对没有我的事。”
被他这么一说,我有点恼火,就对蔡老板说:“尼玛的,真的,这就是广州,换做北京,你这么办事,一个星期都不用,就得被行里人打死。”
老孙看我生气了,对我说:“兄弟,老蔡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感觉人没事,没损失就没事了,你们不要脸,我还要面子呢,我搭的线,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
两个人被我这么一说,就不说话了,自顾自的喝茶,我问蔡老板:“货呢,现在在哪里呢?”
“应该还在当地人手里呢。”
“那你们想怎么解决?”
“我认栽了,兄弟,你要是有想法,你说这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