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太简单了,我继续问:“详细说说,你这都是一笔带过。”
“那你想听什么?”
我笑了笑说:“详细讲讲罗爷呗。”
“也没什么可讲的,罗爷的师父很厉害,据说在整个行业里得泰斗,和刚哥师父交往很深,后来在一个墓里折了,留下两个徒弟,一个是罗爷,另外一个就不知道了,表面上的事儿,都是罗爷负责,罗爷的师兄,还是师弟就不清楚了,负责下坑,小魏就是手下的炮工。”
我越听越糊涂:“那不对啊,按照你说的,罗爷也不会找咱们啊,应该找他的师兄弟啊。”
“道理是这个道理,至于为什么没找,就不清楚了,我怀疑,罗爷被点,就是他师兄弟搞的鬼。”
我愣住了:“胡子哥,这么狠吗?”
“这算什么啊,你还记得那个尹鹏吗?”
胡子哥不说,我都忘记了,想起来,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虽然傻了点,但是人不坏。
我叹了口气:“记得啊。”
“尹鹏把他的把头救了,照样被他的把头给弄死了么。”
“真不是东西,妈的,想想,那个尹鹏对我挺好的,就是有点埋汰。”
胡子哥神秘一笑:“没办法的事儿,人傻了,容易出事儿。”
对于尹鹏,我真的有点愧疚,对胡子哥说:“能查到尹鹏的家是哪里的么?有时间,我给他家里送点钱去,家里老父母带着孩子,很不容易。”
胡子哥轻蔑的一笑:“你还泛同情心了。”
“不是同情心,人家对我不错啊,多少给点,意思下呗。”
胡子哥笑着说:“你啊。”胡子哥摇摇头:“小宇,你知道为什么每次要下黑手的时候,刚哥都不让你在身边吗?”
“为了保护我呗,不让我手沾血,这个我知道。”
胡子哥摇摇头:“你就是同情心泛滥,咱们团队,除了你和花姐,那个手上干净啊,担心你下不去手,其次算是保护吧,以后真的犯事了,最起码留个后,你还能活着。”
我看向胡子哥,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胡子哥骂道:“别看我,看路,别给我送走了。”
“不会,放心吧,开车技术好着呢。”
“小宇,你信不信?今年过后,刚哥可能就不让你下坑了。”
“怎么说?为什么啊?”
“咱们需要洗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那个姓陈的,你跟着他,有事儿了,也牵连不到你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当时我的脸应该是雪白的,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真的惊到我了。
“那现在咱们收手呢?不就没事儿了吗?”
胡子哥给了我一个脑瓜崩:“哪有那么简单啊,你以为不干了,就没事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瞧你说的,你看罗爷,不是也没事儿吗?”
“你不懂,你就老实听话就行了。”
“哦,行吧,我知道了。”
我和胡子哥都没说话,一直往前开,开出去五十多公里,我打破了僵局:“罗爷有没有特别牛的事儿?”
“有啊,我也是听说,不知道真假,道上传罗爷盗过一个“黄肠题凑”的汉代帝王墓,拿出来很多好东西。”
“汉代帝陵,不就那么几个么?他盗了哪个?”
“那就不知道了,也只是听说,实际到底有没有盗,那就不清楚了。”
我嘿嘿笑,胡子哥看我笑的不正常:“你要干嘛?”
“胡子哥,你和刚哥盗过什么大墓么?在我没来之前。”
胡子哥想了想说:“你说的大,是那种?”
“帝陵?”
“没有,那种大墓太费时间了,而且防盗做的很好,不是一个团队盗的。”
“那在你印象中,最大的墓,多大?”
“曾经盗过一个唐代的大墓,墓不小,里面的陪葬老丰盛了,往外搬就用了两天才搬空。”
我一听,来了精神:“卖了多少钱?”
“那时候不值钱,没有现在的墓值钱,一个瓶子几十万,上百万的,那时候再好的物件,国内卖的话,打包才几十万块钱。”
“这么便宜就给了?”
“当然了,你以为呢,那个年代还有文物商店呢,乾隆的盘子才几十,几百块钱,还的是官窑。”
“也是,时代不一样了。”
中午找了个地方吃饭,吃完饭继续赶路,换成胡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