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冯的显得很惊讶,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笑道:“我能让姓宋的不敢多要,你说我的能力比他强,还是没他强呢?他的百分之二,是我有意给他留的,就怕对你们不好,你可好,惹了你惹不起的人。”
每个都有一口气,只要这口气散了,人的精神状态就会崩溃,姓冯的就是这样,听我说我把大家捞出来的,瞬间像霜打的茄子。
“兄弟,实在是对不起。”
“有些事儿,对不起能解决,那么还用叔叔们做什么?”
姓冯的一笑:“人算不如天算啊。”说完用拳头砸病床。
我看着他的表演,笑着说:“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我也不想和你废话,我让你媳妇,孩子离开,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了。”
姓冯泄了气,也没有抵抗了,无奈的说:“我认了,没想到千算万算,没算到你,兄弟对不住了,我再也不进这行了。”
姓冯的说完,递给我一把钥匙:“这是我另外一个仓库,就和昨天那个仓库相隔一个车库,货都在里面,你去拿吧。”
我没废话,接过钥匙:“我会给你留点开超市的钱。”
姓冯的躺在病床上不再理我了,我下楼的时候,遇见了姓冯的媳妇:“嫂子,你跟我走,我给你点东西。”
女人犹豫了一会,还是跟着我来到车前,我将青花缠枝莲纹贯耳瓶递给了她:“这件瓷器,能值四十多万,你拿回去,等老冯出院,你们拿着钱,做点小买卖,别进古玩行了。”
女人看着很可怜,孩子可能是被吓到了,一直躲在他妈妈的身后,更加可怜。
“那我待老冯,谢谢你了。”
女人说完,还给我鞠了一躬,转身就要走,我喊住了她,女人以为我往回要瓶子,又将锦盒递给了我,我没接,对她说:“这个瓷器,你不要让你老公知道,等用钱的时候,在拿出来,我怕他还不死心。”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看着两个人走后,上车准备去仓库,我一下子懵了,昨天那个仓库在哪里啊?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先去五金铺,买了几床棉被,我记得有一个白色的大楼,通过这个标志性的楼,找了好久,才找到地方。
我看四下无人,准备开车库门,结果开了半天,没打开,我有些郁闷,难道姓冯的在诓我?点了根烟:“卧槽,是不是开错了,没告诉我左面,还有右面啊。”
我换了个车库,这次一下子就打开了,进去后打开灯,好家伙,虽然没有昨天那个仓库的货多,只有二十多件货,但是品质要高很多,我也没心情细看了,开始装车。
后备箱,后座都被我塞满了,最后放不下,放在副驾上,清理完成,我还有些于心不忍,又放回两件细路瓷器。
锁好门,将钥匙扔放在门缝里,开车就跑。
昨天晚上那个仓库,我看第一眼就感觉有问题,车库里都是新刷的墙面,非常呛人,虽然摆放的很好,但是又过于整洁了。
一个仓库,码放的非常整齐,这就很不科学,瓷器需要经常换的,除了自己铺子内更换,还要出货,补货,不可能那么整齐,在加上老冯是跑,怎么可能把东西收拾的那么干净呢,所以我猜测昨天晚上那个仓库,绝对是个幌子。
还有就是那个库房里的物件,没发现那种镇店的物件,都是差不多价格的,所以我猜测姓冯的和我们玩了一个暗度陈仓。
拉着一车的货,心里美滋滋,这算是偏财了,弥补我遭的罪。
这件事我认为不只是老冯一个人干的,还有同伙,剩下的几个人也不讲究了,姓冯的这样了,也没人来看他,他做看出头鸟,所以只有他倒霉。
一路上还算是安全,刚进北京,我给胡子哥打了个电话:“胡子哥,我回来了,你帮我找个会开车的,将车送回去。”
“嗯?你不是坐火车去的么,怎么开车回来了?”
“解释不清了,找个跑长途的司机,带着他来找我。”
挂了电话坐在路边抽烟,等了一个多小时,胡子哥才来,还带了一个陌生人:“小宇,这谁的车?”
“宋家的,我开回来了,赶紧卸车。”
将瓷器换了个车,随后我对司机说:“把车,开到洛阳,然后打这个电话,对方脾气不是很好,是当地的地头蛇,你说话注意点,回来后,再给你钱。”
我将地址都写好,告诉了司机,司机从始至终没说过话,看着司机走后,我疑惑的问胡子哥:“这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