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简单,就是说这种事儿,我做不了主,我原谅不原谅,都要听小李的。
西装男赶紧走到小李身边,嘴上给小李道歉,顺手帮小李盛了一碗汤。
拍小李头的男人,可能是感觉这里面属我没背景,话锋一转:“小张啊,听说你在琉璃厂开了个铺子?”
他没说这话之前,我还不想管这事儿,他这么说,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我直勾勾的看着男人。
男人露出藐视的笑容说:“你的铺子,我也常去,知道在哪里。”
我不知道这货是做什么的,但是我感觉中间人么,应该和小李家有些关系,要不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个中间人。
做中间人也有说法,一般人不会来当中间人,毕竟容易得罪人,处理不好的话,两面都得罪,要么就是和求人的关系特别好,没办法了,来说情。
“你是在威胁我?”我歪头看向男人。
“没,小张,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威胁你呢,就是说去过你铺子。”
还没等我说话,陈老板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雷秘,李叔知道小张的铺子,前几天还去铺子了呢,宋秘一个月去十次,就差长在小张铺子了。”
陈老板说完,雷秘的手抖动了下,随后转头笑着说:“呦,那更是一家人了,我就说看着你眼熟,宋秘上个月还指导我工作呢。”
陈老板这么说是抬了我一下,顺便告诉姓雷的,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而姓雷说的话也是套近乎,他没敢提李叔,而是拿宋叔说事儿,意思就是他知道宋叔,至于指导工作,就是扯淡,借着这个话来套近乎,实际上,不可能认识宋叔。
我一直看着雷秘,也没说话,这就有些尴尬了,雷秘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如坐针毡,憋了半天,最后来了一句:“我负责咱们这一片的,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别总麻烦宋秘,还有李叔。”
“诶,雷秘,不麻烦,李叔经常唠叨我,年轻人就要努力工作,铺子上的生意他们也不懂,就是喜欢叨叨,开了这么多年了,除了李叔,宋叔,像你这样级别的客人,铺子太少了,我这几天的去我叔家,跟他说说,您经常照顾我们生意。”
陈老板给我台阶了,我的上啊,不上的话,不只是我要挨收拾,陈老板也丢人,甚至丢了宋叔的人。
雷秘听我这么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看了一眼西装男,又看了一眼小李,随后起身,笑着说:“我还有个会,就先走了,剩下的你们自己解决。”说完又对我和小李说:“小李,小张,好好养病,我过几天来看你们。”
还么没等我和小李说话呢,雷秘转身就走,安保给开的门,这货出门连头都没回,我心里暗想,什么级别啊,敢和李叔,宋叔比啊,小李父亲已经很厉害了,小李在李叔,宋叔面前都不敢嘚瑟,更别说一个秘书了。
现在就很尴尬,姓雷的走后,就剩下三个人,两个是年轻人的父亲,剩下一个我就不知道了。
按理说啊,姓雷的应该介绍下,结果小李上来就没给他面子,也没介绍成,导致现在气氛很尴尬,不只是我,小李也不知道谁是谁,就对西装男说:“你是干嘛的?”
西装男一楞,也意识到没人介绍,点头哈腰的指了下领头的年轻人:“我是他的父亲,我姓江,这位是他的父亲,姓裴,这位是祁局。”
小李扫视一圈:“你们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们。”
西装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但是在绝对权利面前,也是想争取一下:“小李,这件事都是我们的错。”说完从上衣兜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放在小李面前:“这里有二百个,就算是医疗费了,剩下的,等您伤好了,我再来谈补偿您的事儿。”
西装男说完,我本想看会热闹,黄毛的父亲从衣服兜里拿出来一张银行卡:“小张啊,实在是对不起,犬子惹您生气了,这卡您一定要收着。”
还没等我和小李说话呢,会馆的门开了,进来了两个人,边走边说着什么,姓祁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走,跑到刚进门的客人身边:“鲁部,您来了。”
鲁部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小祁,你怎么在这里?”
姓祁的回头看了我们这里一眼,将鲁部拉到一旁,小声嘀咕着什么,陈老板一看双方认识,起身笑着说:“呦,鲁哥来了啊。”
鲁哥听到陈老板的话,抬头看了陈老板一眼,随后冲着陈老板说:“嗯,来了。”
随后听姓祁的说了几句,来到我们身边,皱眉看着小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