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就明白了。”
到了地方:“你俩在车里等我,我自己去就行。”
刚哥下车后,奔着大厦去了,我问胡子哥:“老头什么意思?”
“不知道,这老头什么都不说。”
“那上次你们跟着刚哥,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我看向胡子哥,等他给我解释一下。
“没说,都是刚哥吩咐的,直到你来,我才知道要下那个陪葬坑,或者说祭祀坑。”
“啥也不是,一点也不留点心。”
胡子哥给我一拳:“跟谁说话呢,翻天了是不是?”
“轻点,那么用力干嘛?”
“刚哥不是说了么,一会你就明白了。”
我没搭理胡子哥,点了根烟,等着刚哥,感觉过了半个多小时,刚哥才出来。
“小宇,你下车,我开。”
“哦,好。”
我下车来到后座,刚哥开着车来到一个大厦,是北京一个很有名的大厦,我没敢多说话,搞的还有点紧张。
将车停在地上停车场,我们刚下车,就有三个人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女人,女人穿着职业装,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五大三粗的好像是保镖:“李先生,我们董事长在等你。”
刚哥点点头,对女人摆了下手,女人转身带着我们进入大厦,坐着电梯来到十层,随后又换了一个内部电梯,我们跟着三个人,刚哥并没有什么表示。
换成内部电梯,女人又按了十九楼,我看了一眼刚哥,刚哥没有任何表示,我又看了一眼胡子哥,胡子哥也没看我。
到了十九楼,刚出电梯,就看到有两个人站在电梯口,女人对刚哥说:“李先生,麻烦过下安检。”
我们三个人就像坐火车一样,过了一遍安检,女人对刚哥说:“李先生,里面请。”
女人并没有跟着我们进来,而是自己进了一个房间,这时又来了一个女人:“李先生里面请。”
进了玻璃门,这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室,办公室被很多玻璃房间隔离开来,有的房间没有人,有的房间有人,他们穿着隔离服一样的衣服。
整个办公室就像迷宫一样,女人带着我们绕来绕去的,来到一个很大的办公室门前,门前还站了两个保镖,女人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而入。
进入房间,好家伙,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办公室,更像是一个酒吧一样,房间最里面有一个吧台,吧台就像酒吧一样,摆放着很多酒。
三面墙都是玻璃罩,里面摆放着瓷器,因为离得远,看不清真假,女人也没说话,转身就出去了,整个房间就剩下刚哥我们三个人。
刚哥走到一个沙发前坐下,我和胡子哥坐在刚哥身边,想问刚哥什么情况,还不敢说话,这个房间有点超出我的认知了。
等了有十多分钟,就听到里面房间传出来声音:“老李,来了啊,等你好久了。”
有一个穿着睡衣,六十多岁的男人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了,男人出来后,身后跟出来几个人仆人,或者是保姆吧,有男有女。
“老葛,几天不见,气色不太好啊。”
男人走到沙发前:“年纪大了而已。”
“你才比我大几岁,可别这么说。”
说着话,有个保姆端来几杯茶,我点头表示感谢,保姆好像尸体一样,没有任何表情,转身就走了。
我心里有点别扭,感觉神神秘秘的,总感觉哪里有问题,非常不舒服。
刚哥从衣服内兜里拿出来一个信封,将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老葛面前。
老葛问:“这是?”
“看看就知道了。”
老葛不知道为什么,还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拿起信封,看了起来。
信封里的放的是照片,因为背对着我,不知道照片是什么,老葛一张一张的看,看完后,笑着说:“老李,这东西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
男人没说话,又将照片看了一遍:“老李,这物件,的确是我缺的,走,我带你去看看。”
老葛说完,起身便走,刚哥跟着老葛一起,我和胡子哥跟在身后,我对胡子哥耳语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胡子哥皱眉,想了想说:“有点,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老葛带着我们来到一个小电梯前,有个男人给按了电梯,大家进了电梯,老葛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