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对嫂子说:“你们女人先出去,让小宇,还有这个小伙在房间就行。”
我看着针,手都哆嗦,有点担心,这要是给陈老板扎死了,我是不是担责任啊,安保看着针也是皱眉,时不时看向我,好像在问我:“要不要把这个老头控制住啊。”
我问张叔:“张叔,针灸不是很小的针么,你这个是不是有点长?”
张叔倒是没生气:“功能不同,放心,不会出事儿的。”
“那就好,那就好。”
张叔看向我和安保:“把他上半身衣服都脱干净了,你俩一会扶着他,不要让他乱动,看这样,应该不会乱动了,防止意外,你俩按着他,小伙子,你按着上半身,小宇,你按着他的脚。”
“好。”
陈老板的司机还想拖鞋:“别拖鞋了,装什么干净啊,他有个三长两短,你的班都没了,赶紧的吧。”
司机倒是听话,直接上床按着陈老板的上半身,我按住陈老板的脚,我就看张叔把那个针,从陈老板的脖子上面,后脑勺?那个位置直接插了进去。
当时我浑身是汗,看着都疼,说来也怪,就这个针,你别说扎了,就看到,患者都害怕,陈老板一声没吭,还是呆呆的。
张叔拿着针好像拉锯一样,一会拔出来一半,一会又插了进去,看的我头皮发麻,又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些小针,这个针没有那么长,十多厘米?开始在陈老板胸口扎。
现在想起来我都皱眉,这要是扎心脏上,一下就扎死了啊,但是陈老板并没有死,后来干脆我都不看了,砖头看向墙了,这太他妈的吓人了。
那个半个小时,我都不知道怎么过的,我感觉十大酷刑也就这么回事儿吧?
张叔开始拔针,前面的针拔完,剩下那个五十多厘米的针:“小张,你过来,帮我接一下。”
嗯?帮接一下?接什么?虽然我有点不敢,但是还是放下陈老板的腿,来到张叔身边:“一会我拔针,会出血,你接着点,别喷一身。”张叔说完,转头对司机说:“一定要按住,用最大力气,明白吗?”
司机点点头,这个司机除了每天给陈老板当司机,还是保镖,也有功夫底子,按陈老板那绝对没问题啊。
张叔看了我俩一眼:“张叔,我准备好了。”,“我也准备好了。”
张叔的手法和正常针灸不同,先是慢慢往外拔,出来十多厘米后,一下子就抽了出来,说来也怪,那些血直接呲出来了,一个很细的血柱,我拿着盆往后躲了一下,才接出。
那个盆,好像是洗脸用的,也不小,出了不少血,就在针拔出来后,陈老板一下子要坐起来,安保差点没按住,直接骑在陈老板身上。
陈老板在厉害,面对一个练家子骑在他身上,他也没办法反抗了。
我抬头看向陈老板:“陈哥,你别挣扎啊,我们在帮你呢,再忍忍,马上好了。”
我说的声音很大,陈老板还真的不挣扎了,血从呲到最后滴答,直到不流血了,我才将盆放在地上,起身看了一眼陈老板,这货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我。
我看人应该没事儿了,看向张叔,张叔坐在床上,拍了拍陈老板的脸,陈老板看向张叔,明显感觉到陈老板身体哆嗦了下:“谢谢。”
“卧槽,会说话了。”
张叔点点头,从上衣兜里拿出来一根烟,点着了,抽了一口:“小伙子,你下来吧,别压着了,在压下去,断气了。”
司机虽然不骑着陈老板了,但是手还是按着陈老板的胳膊,对陈老板说:“陈总,你先别激动,我放开你,你慢慢来。”
陈老板点点头,司机慢慢放开陈老板的胳膊,但是手依然成要抓人的手势,很怕陈老板暴起,我看陈老板没事儿了,心里也放心了,叹了口气,也点了根烟,又递给司机一根,司机接烟的时候,顺便下床。
我还没注意他,来到我身边我才发现,这货的衣服领子已经湿透了。
张叔起身来到陈老板身边:“怎么样?什么感觉。”
陈老板眼睛转了转:“好多了,谢谢。”
“那行,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会再来针灸。”张叔说完就走,推开门,嫂子两只手攥着,看到张叔,问道:“您好,我老公好些没?”
“好多了,一会你给他扶起来,然后喂他点吃的,流食好一些,明天早上我会来,到时候我给你写个方子,明天去抓。”
“好的,谢谢您了。”嫂子边说边往房间里走,我带着张叔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