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挨说了,媳妇你就别埋汰我了。”
“让你每天不老实,挨骂应该的。”
我躺在躺椅上,准备睡一觉,花姐用脚踢了我一下,我起身,看铺子来人了,我站了起来,看向花姐。
“你看看这个盘子。”
盘子撇口弧壁,腹略深,外壁以粉彩绘蓝地缠枝莲花纹饰,口沿描金,内壁近口处画蓝彩回纹,盘心以洋彩绘折枝花卉,中心主体以一株鲜艳动人的木槿为中心,后以白色料彩画绣球花衬托,最后以鸭跖草点缀,外底施松石绿彩,底书“乾隆年制”蓝料双框楷书款。
“没问题。”
就在花姐和客人砍价的时候,胡子哥手里抱着瓷器下楼:“小宇,一会跟我出去一趟。”
“不去,在铺子陪媳妇呢。”
胡子哥瞪了我一眼,花姐推了下我,我才出了柜台:“去哪里?”
“把楼上的瓷器都搬到车里,然后给送回去。”
“哦,对方把钱还给咱们了?”
“嗯。”
带着赵哥,李丹,来到二楼,将上次刚哥拿回来的瓷器往车上搬,几个人忙活了半天,才将瓷器搬到车上去,三辆车都装满了,我拍了拍手。
胡子哥对我说:“走吧,咱们给送过去。”
“就赵哥咱们三个?刚哥不去么?”
“嗯,就咱三个,刚哥不去,走吧。”
来到廊坊,胡子哥来到一个别墅前,胡子哥过去敲门,刚敲了两下,门便开了,出来一个和刚哥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
男人看到胡子哥笑着说:“小胡,来了。”
胡子哥点点头,笑着说:“嗯,来了,刚哥让我把瓷器都给你拿回来了,您看,放哪里合适。”
“哦,哦,放地上就行,到时候我自己收拾。”
三个人将车的瓷器都搬进房子里,给我们三个累完了,这搬运瓷器,特别是没有锦盒的,要非常小心,轻拿轻放,很怕一不小心,将瓷器磕了个豁,那就麻烦了,所以搬的时候,放的时候都要小心,特别累腰,所以来回搬运就非常的累。
将瓷器摆放了一地,男人很客气:“辛苦三位了,来喝口茶。”
胡子哥直接拒绝了:“不喝了,那我们先走了,您忙着。”
将我们送出院子,三个人开车回到铺子,累的腰酸腿疼的,二楼,没了一地的瓷器,看着敞亮不少,刚哥看向胡子哥。
“都完事了,给送回去了。”
刚哥叹了口气:“唉,这钱多了,也有烦恼啊。”
我看向刚哥,没明白什么意思,刚哥看出我的疑惑,笑着说:“前段时间他住院了,儿女就开始准备分财产了,他感觉要出事儿,就联系到我,将瓷器都拿回来了。”
“怪不得,都是亲兄弟,为了钱,至于吗?”
刚哥还没说话,胡子哥说道:“至于啊,现在的人,都认钱,只要有钱,谁管你兄弟还是父母啊,你看那些分家的,就是个饭碗,都能打破脑袋。”
我不以为然,笑着说:“你看我,什么时候在乎钱了,把你们当自己的亲人一样。”
“那是咱们,换成别人就不一样了,咱们运气好,没有玩心眼子的。”
的确是这样,我们这些人,花姐我媳妇,赵哥是我拉进来的,虽然没见过大钱,但是很知足,退役了,保持军人的品质。
华哥,胡子哥,刚哥三个人更不用说了,都是刚哥看着长大的,至于钱,好像真的没在乎过,每次下地,出了货也没人问过,要是花姐想藏私,那得贪污多少钱啊。
张涛和我们的关系虽然没有那么亲,但是大家对张涛也非常够意思,张涛也知足,所以都不错,大家都这么信任,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能走的那么远。
其实很多团队也非常厉害的,但是到最后都是因为钱出的事儿,我认识的几个团队,包括小魏他们,下地都是用纸笔记录的,出了多少物件,什么物件,记得非常清楚,卖了多少钱,都要有账的。
有这么一件事儿,那个团队把头我认识,但是没过多接触,据说他们团队,都是亲哥们几个,带着自己的孩子,和徒弟去盗墓,因为老二记错了账,只是一个瓷枕,没几个钱的物件,就产生了隔膜,最后只剩下老二,剩下都死了。
那个团队一共是六个人,老大是把头,负责踩点,定位,而老三负责下坑,老二负责清点物件和出货,当时他们下了一个墓,里面的物件不少,老二将物件一一记录,也不知道是在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