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将墓砖扔进盗洞:“这个罪遭的。”
“没办法,那个青条石太大了,想要打开难度太大了,除非有马往外拉,还要将整个墓门周围的夯土都清除掉。”
“小宇,你不是说这个墓并不是大墓么,怎么还做了这么多道的防盗啊?”
我看着赵哥,笑着说:“防盗么,担心被盗,毕竟这荒山野岭的。”
赵哥倒是没在说什么,将盗洞回填完,坐在地上喝了口水,来到盗洞前:“胡子哥在下面?”
华哥点点头:“这个墓可不简单,到了防盗层了。”
“哦,行吧。”
没一会,华哥爬了上来,胡子哥笑着说:“我来吧。”
胡子哥下到盗洞,刚哥愁眉不展的站在盗洞口,看着盗洞:“刚哥,怎么了?”
“难度不小,这墓的券顶会很厚。”
我想了想墓门,券顶我还真注意有多厚,还是观察的不仔细啊,一袋子一袋子的土被运了上来。
“刚哥,你和胡子哥回来这么晚?”
刚哥回头看着我:“路上遇见一个赶着马车的人,车上有个病人,我和胡子帮忙送到医院。”
“哦,那个马车啊,我看到了,还好奇这么晚还赶夜路。”
“生老病死的,谁都要经历,都不容易。”
我好奇的看着刚哥:“怎么了?”
“家庭困难,胡子还给了老人一千块钱。”其实胡子哥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我记得有一次,路过一个村子,那个村子很穷的,还给那些孩子买了不少的衣服和书包。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了,半个多小时,就在大家都关注盗洞的时候,胡子哥爬了上来喊道:“到墓墙了。”
胡子哥上来后,华哥将撬棍,铳子,锤子扔了下去:“我下去看看。”
华哥下去后,开始对着墓顶砸了起来,等了好久,都有些不耐烦了,刚哥问:“华子,怎么样?”
“不好砸,墓顶有些厚,我砸开三层了,还没砸开,应该还有几层。”
“华子,你上来,我看看。”华哥上来后,一屁股坐在盗洞口,刚哥顺着绳子下了盗洞。
我看着华哥,递给华哥水:“下面什么情况?”
华哥摇摇头:“不好搞,墓砖糯米灰浇浆,不好砸。”
刚哥下去半个小时,才上来:“胡子,下去吧,快砸穿了。”
天已经见亮了,刚哥说:“小宇,找个地方,把帐篷弄好,老赵,你开车回酒店,晚上开面包车过来。”
我点点头,赵哥对刚哥说:“好的刚哥。”
赵哥走后,我拿着两顶帐篷,找了半天,封土堆后面有一个排水沟,位置还不错,将两个帐篷支好,将睡袋扔进帐篷,这感情好,比直接睡睡袋强多了。
往回走,看到刚哥他们在盗洞口休息,我凑了过去:“墓室打开了?”
华哥说:“嗯,开了,通通风,然后下去看看。”
“白天这条路人还是不少人的,咱们要小心点。”
刚哥点点头:“那就先休息,我和小宇守着吧,华子,胡子,你俩休息去吧。”
“那行,胡子,走,去休息,晚上还要下坑呢。”
我和刚哥两个人坐在盗洞口,我用头灯照了一下,看着漆黑的盗洞,墓室根本看不清,我问刚哥:“刚哥,咱们需要什么物件啊?”
刚哥递给我一根烟:“你别问了,等一会我下去,然后你在上面盯着。”
我看向刚哥,刚哥并没有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刚哥有事儿瞒着我,我也不能问,问了也不说。
过了一个多小时,刚哥看向帐篷,没看到胡子哥和华哥,拿起撬棍,麻袋扔进了盗洞,随后便下了墓室,我看着盗洞,很怕出问题,好在墓室在山上,周围没有人。
我等了好久,也没看到刚哥上来,我有些担心,准备下到墓室,刚到券顶,就听见里面开棺的声音,我想了想,还是没敢下去,担心刚哥看到我会生气。
我爬上盗洞,坐在盗洞口等着刚哥,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刚哥从盗洞口出来了,我起身来到刚哥身边,刚哥拉着绳子,拉上一个麻袋。
我看向刚哥,和刚哥的目光相对,刚哥冲我笑了笑:“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先走了。”
“走?”刚哥你去哪里?
“你们把这个坑滤完,你们就先回北京,我完事后就回北京。”
我愣住了,没明白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