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会馆,小李看我和陈老板灰头土脸的回来:“怎么说?被人欺负了?”
陈老板尴尬的笑了笑,没说话,小李坐到我身边:“小宇,怎么了?”
“对方要和解。”我刚说完,还没说第二句话呢,小李就蹦起来喊:“不成,绝对不行,不能和解。”
我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小李意识到我没说话,为了缓解尴尬,自己又坐下了,点了根烟:“小宇,你继续说。”
“你想吓死谁?还没说完呢,跟猴子一样,上窜下跳的。”
“我这不是激动了么,不能和解。”
“嗯,我和陈哥也是这样想法,但是对方也有一定的实力,联系了好久,现在吧,也不知道找谁了,你说找宋叔,李叔,这事儿太小了。”
小李看我说完,看向陈老板:“对方那么厉害?”
陈老板点点头,小李拿出电话:“我打个电话。”
我将小李压住,给了他两拳,咬牙切齿的说:“没说完呢,没说完呢,听我说完在打电话也不迟。”
小李将手机扔在桌子上:“那你说。”
“然后上海的周哥过来,说他亲自解决。”
“小宇,你的意思,赤姐家的周哥?”
“对,没毛病。”
“那赤叔的意思呢?”
“跟咱们一样,不和解。”
“哦,那咱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陈老板给我和小李倒了杯茶:“别急,看周哥来怎么说。”
“明白,那就等着吧,要是他解决不了,我去解决。”
我看着小李,一下子顿悟了,卧槽,我好像被陈老板当枪使了,怎么感觉有问题呢,陈老板让我给周哥打电话,现在赤姐没在,不管是处于对会馆的帮助,还是按照股份的分配,赤叔都不会看着不管。
要是真的决定不管,那么会馆这面没法说了,过完年陈老板就有说辞了,相当于一个把柄在他手里,这明显是阳谋啊,也就是说,小丁死活跟会馆没任何影响,陈老板跟我达成意见统一,就是为了将上海那面的军。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小李拉了我一下:“小宇,我脸上有东西么?”
小李将我拉回现实:“没什么,我想起一件事儿,刚才回来的路上,铺子有一笔钱,我需要去收,这样吧,我先回一趟铺子,周哥到了,告诉我,我再过来。”
陈老板笑着说:“好,你去忙吧。”
“去吧,你放心,有我在,不可能跟他们和解。”
“干他。”我对两个人比了个拳头。
出了会馆,安保在门口休息,我对安保说:“现在会馆安保几个人?”
“张总,现在四个人,两个夜班,两个白班。”
“谁负责?”
“张总,我负责。”
“你一会去会计那里,申请点钱,或者告诉会计,去买几个对讲机,然后在招聘一个安保,夜班三个人,店里的女孩下班,你们负责送一下。”
“明白,我这就去。”
安保属于大老粗,都是退伍回来的,也不懂人情世故,说完就要走,我给拉了回来:“我还没说完呢。”
“哦,张总你说。”
“丁经理被抢劫了,还受伤了,这件事你们也有连带责任,从今天开始,你一定要保护好咱们会馆的员工,明白吗?”
“明白,张总你放心。”
“去吧,稳当点,别毛手毛脚的。”
开车回到铺子,花姐说:“回来啦,小丁那面怎么样?”
“挺好的,没什么事儿了,胡子哥在二楼?”
“嗯,在呢。”
来到二楼,胡子哥在看书,走过去将书抢了过来,合上后放在茶台上,胡子哥一愣,看着我。
“别看了,我帮我分析个事儿,我感觉被当枪使了。”
胡子哥将茶叶换了,重新泡茶,给我倒了杯茶:“说说,我给你分析下。”
我将今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随后将我的想法跟胡子哥说了,胡子哥点了根烟:“看似没有什么,但是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有问题。”
“是不是,我就感觉我被陈老板当枪使了。”
“也不一定,陈老板可能没那么想,是你想多了呢?”
看着胡子哥,我又陷入了沉思,是我想多了?要是我想多了,就好了,这件事儿,我的给赤姐一个消息,这样她也不会抓瞎:“今天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