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哥看我和胡子哥都懵了,点了根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邪乎,就是缓过来了,当地又不火化,老人叨气叨好了,当地人就以为是撞邪了,要用这些东西。”
“这的确是有点迷信了。”
胡子哥笑着说:“以前,我老家,就出现过这样的事儿,当时还请了道士。”
我看想胡子哥:“说说,就喜欢听故事。”
刚哥也感兴趣:“胡子,你说说。”
“那是一个冬天,我们老家有这么一个习俗吧,就是家里的人要是作古了,是不允许有生物在棺材下面的,特别是猫,如果家里养猫了,都会把猫关起来,就怕出现诈尸的事儿。”
“不至于吧,猫有那么邪乎么?”
“诶,你看,就这么邪乎,我没亲眼看到,都是听说的,据说邻村有个老太太过世了,全家通知了所有亲戚来悼念,就在将老太太装棺的当天晚上,和往常一样,小辈在守陵,说来奇怪,当天晚上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大黑猫。”
“这里有个前提,就是整个村子都没见过这个大黑猫,根本不是村子的猫,说来也巧,猫的胆子很小的,并不像狗,喜欢人气,特别还是院子里有敲锣打鼓吹唢呐的,正常的猫,根本不会进院子,可那个黑猫就非常的怪。”
胡子哥喝了口水,我好奇的问:“怪在哪里?”
刚哥给胡子哥倒了杯茶,胡子哥继续说:“那个黑猫站在房檐上,看着这一幕,当天晚上守灵的是老太太的二儿子和一个外甥,老太太的外甥看到后,就叫了一声二哥,指了指房檐蹲着的猫。”
“这种不能让猫进院子的事儿,农村人都懂,特别是这种白事情上,出现猫不是什么好兆头,二儿子就去赶,说来也怪,那个黑猫,看到人来了,不慌不忙的就走了。”
“到了后半夜,鼓乐队都走了,来帮忙的也散了,就剩下自家人,亲属和知宾,就在大家困得不行的时候,那只黑猫又来了,当知宾看到猫以后,已经来不及了,那只猫已经跳进棺材里了。”
“知宾大喝一声,抄起棍子,就想将那个黑猫轰走,知宾一嗓子将守灵的二人吓了一跳,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看到老人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我听得认真,被胡子哥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下:“真的假的,别忽悠啊。”
“你看,我都说了听说的。”
刚哥笑着说:“其实根本就没有起尸,大部分都是因为老人的呼吸比较弱,又都不是专业的,误以为老人去世了,这个雇主也是一样,就相信了那些江湖术士的鬼话,需要棺材钉,铜镜,以及棺床下的黄土。”
“对喽,哪有什么起尸,后来我听说,老人又活了几年才走,当时周围村子都传的沸沸扬扬的,都没人敢去老人家了,儿女也是经常被嫌弃。”胡子哥点了根烟说道。
我问胡子哥:“那黑猫怎么说?”
“黑什么猫,农村都烧火,赶上是冬天,猫怕冷,就去灶坑了,灶坑那么黑,什么颜色的猫,都会蹭一身,加上发生在晚上,根本看不清。”
“那为什么猫会跳进棺材里呢?”
胡子哥看向我:“猫这种动物,特别喜欢盒子,你不信拿你家猫试试,弄个纸壳箱,猫保证会去,猫把棺材当盒子了,老人还没走,还有体温,暖和啊。”
我有些不相信,质疑胡子哥:“后来呢?”
“后来知宾找了个道士,去人家驱魔了,就是瞎扯,会画几个符,摆一个供台,做了一场法式。”
“这就完了?”
“嗯,完了,刚哥不是告诉你了么,你还问。”
“卧槽,听了个寂寞,我还以为多邪乎呢。”我小声对刚哥和胡子哥说:“那赵哥母亲呢,还有王胖子上次撞邪,怎么说?”
首先我不是相信魑魅魍魉,就是遇见过,只是感觉很神奇而已,刚哥听我这么说,笑着对我说:“青城山那个师傅,还是有点厉害的,你别看他不修边幅,但是在青城山还是有一席之地的,我给你们说说这个师傅的事儿,你俩可能感兴趣。”
我这种人,就喜欢听故事,越离奇越好,对刚哥说:“讲讲,我爱听。”
刚哥表现的很慈祥,笑着说:“那位师父,很早以前我就认识了,他上青城山我们结识的,当时我师父和他的师父关系非常好,两个人算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他们经常见面,每次见面都是我和他在外面等着,一来二去就熟了。”
“后来他师父作古了,我师父没几年也作古了,但是我和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