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葛叔刚走,就开始惦记人家藏品了。”
艾姐是真的贴着我耳朵说的,给我弄的痒痒的,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好的,我知道了,人走茶凉,也很正常。”
艾姐点头称是,我问她:“姐,你是做什么的?”
“我啊,我是开服装厂的。”
“呦,那厉害啊,很挣钱吧。”
“还行吧,葛叔也帮过我,刚开始建厂的时候,缺少资金,葛叔帮了我大忙。”
“葛叔好人啊,对谁都这么好。”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到了殡仪馆,大家都下车,我点根烟,就听见女说:“在**厅,大家跟着我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告别厅,刚哥走在最前面,还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见刚哥看我,以为有什么事儿呢,我刚要加快速度,刚哥摇摇头。
我又慢了下来,来到告别厅,老葛已经躺在那里了,家属都穿好了衣服,站在一旁,周围人绕一圈,看了一眼老葛。
司仪举行了小小的仪式吧,鞠躬,随后在大厅待了一会,天都黑了,女人才组织大家往回走,女人说直接到酒店,大家可以先吃饭,然后在回去。
我没有心情吃了,心里都长草了,想给陈老板打个电话,问问血祭的事儿,但是这面有个规矩,就是不能空嘴走,所有人都会到饭店吃饭,随后在各回各家,艾姐一个人,一直跟着我,我想打个电话都不方便。
吃完饭和艾姐告别,相互留了电话,回到老葛的公司大厦,我和刚哥上车,刚哥对我说:“找个洗浴,洗个澡在回家,把红布扔了吧。”
“刚哥,要不要找陈老板,问问他血祭的事儿?”
“可以,你现在打吧,把他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