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王胖子的表情里看出来一种质疑,不相信,还带着惶恐:“小胖子,咱们走。”
我胖子磕磕巴巴的说:“诶,陈总,走吧。”
齐麦也不知道和几个男人说什么,交代完也上了车:“走吧。”
王胖子开车往医院走,路上,王胖子时不时转头看看我,我看着好笑,刚进市区,王胖子憋不住了:“你确定不是陈总?”
“你屁股上有个胎记,在左面。”
“诶,有女孩子呢,怎么说这样的话,看来你是真的,我没和陈总一起洗过澡。”
“这回信了?”
“嗯,信了。”王胖子看着后视镜:“小丫头片子,你这是什么手艺?”
齐麦没搭理王胖子,王胖子也不生气:“齐姑在什么位置只有我知道,你要这样,那我就不跟你们去了。”
齐麦是被王胖子拿捏的死死的,叹了口气说:“我师父教我的。”
“你师父?那个师父?”
“就是我师父,他不让我说他的名字。”
王胖子看了我一眼说:“这门手艺可值钱了。”
我点头表示肯定,一路上王胖子时不时的看向我,我也没说什么,一直在想着这些事儿,到了医院,我都忘记了我易容的事儿了。
李老板看到我后愣住了:“陈,陈总,你回来了?”
我被问懵了,王胖子说:“这是小宇,不是陈总。”
“卧槽,这也太邪乎了,来,我看看,真的有易容啊。”
我把李老板的手打掉:“别闹了。”我看眼手机,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行了,医院没事儿,先回酒店睡一会吧。”
我将齐麦喊了出来:“我们先回去休息一会,你们的人到了后,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来找你们,到时候大家一起行动。”
“好,我到时候通知你。”
回去酒店路上,王胖子开的那叫一个快,到了酒店,躺下就睡,睡了四个小时,电话把我们吵醒了,我拿起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
“喂,哪位。”
“我是齐麦,我叔叔到了。”
“你安排个人,照顾那个女孩,然后带你叔叔来我这里。”
我将酒店名字告诉了齐麦,挂了电话,将安保教官的电话给了李老板:“李哥,他们的飞机和你们来的时候是一趟,应该也快了,按照计划办,你现在下楼,在开个房间。”
李老板点点头,收拾完东西就下楼了,房间就剩下我和王胖子:“齐家人来,你跟着他们去营救,将陈老板救出来后,你联系李哥,你们正常跟着陈老板就行,我就不出面了,我自己去查那伙人。”
王胖子点了根烟:“要是陈总问你,我怎么说?”
“你就说,我安排完所有的事儿,我就出门了,就说去瓦屋山了。”
“好,我明白了。”
等了有十多分钟,就听见有人敲门,我和王胖子对望一眼,我起身去开门,通过猫眼,看到齐麦,打开门,我对齐麦说:“进屋说。”
齐麦身后跟着六个人,他们领头人还是一个女人,四十多岁,看着也是大家闺秀,穿着毛衣,外面裹着披肩,盘着头发,身边跟着一个非常精神,穿着白色西装,皮鞋擦的都能照镜子了的男人,剩下的四个人应该是安保,五大三粗的,而且都剃的光头。
王胖子见进来这么多人:“来,别客气,大家坐下说。”
我也附和一句:“坐下说。”
我和王胖子坐在一起,齐麦和白西装,还有女人坐在沙发上,齐麦说:“张总,这位是我母亲,这位是小叔。”
我笑着说:“很高兴认识你们,嗯,怎么称呼?”
“我母亲姓齐,我小叔姓高,妈,这位就是我说的张总。”
嗯?小叔姓高?怎么,齐家这是随母姓么?按理说不是应该姓高么,还是这个小叔是小麦的后爸?我有些不解,但是又不好意思问。
齐麦他妈一本正经的说:“张总,咱们既然是合作,我也不和你客气了,说说现在的情况。”
“啊,我叫你齐姨吧,我从头说一遍,我担心你们不太了解这里面的事儿。”
“可以。”
我想了想:“齐姨,我和齐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昨天我们商定了合作,一起破解古蜀国的文字,结果晚上的时候,我们的人被绑架了,我担心齐姑的安全,带着安保就过去了,还是晚了一步,齐姑被人挟持走了,我感觉不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