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现在用不上这么多人,大家闲着也是无聊,我想起一件事,就是我的黑罐子还在车里,下楼把黑罐子拿了出来,摆在铺子里,我对花姐说:“这个罐子别卖,有人问价就说寄卖的,有人想要,让他联系我就行!” 花姐第一次看到这个罐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问我:“这个罐子哪里来的?” “这是在丹巴考察的时候,一个村民送给我的,是用来装盐的,我感觉这个罐子应该是东女国的物件,但是也不敢肯定是不是!” “等哪天我去王教授家学习的时候,拿过去让王教授看看吧!” “哪个王教授?” “刚哥没跟你说吗?刚哥给我找了个师傅,我准备去学学鉴定!” “那你一定要好好学,别辜负了刚哥的好心,等你学会了,咱们铺子也可以帮忙做鉴定,现在非常挣钱,很多铺子都有鉴定师傅,收费还非常贵!” “教授说,等我脚好了的,我这个脚也不方便走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还是好好养养吧,别落下毛病,以后就难受了!” 中午饭吃的刀削面,配上卤豆腐,非常好吃,我不太喜欢吃豆腐,就夹给了花姐,胡子哥说:“你看你不懂了吧,吃刀削面必须的配卤豆腐!”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那不吃豆腐,就不让你吃刀削面了?” “你这不是抬杠了么,我在告诉你美食的搭配,你真的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说起吃,让我想起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是我十几年前认识的,他比我小很多,是辽宁人,叫:牛勇,个子不高,总剪个小平头,穿着老北京布鞋,一米七左右,一百八十多斤,非常好吃,对古董不感兴趣,对核桃,手串,蝈蝈感兴趣,这个人吃饭就非常讲究,头年我们还见了一面,他对吃已经到神话的地步了,就像胡子哥一样,吃东西就得按照老手艺来吃,吃什么都能讲出故事,他去任何一家店吃饭,都会给店打一个分,十分是满分,低于七分就不去了,只要说去吃,哪怕开四五个小时的车,跨市也要去吃,我是真的服这样的人。 吃完饭闲着没事,就跟刚哥聊了一会,我问刚哥有事没,没事咱们去潘家园溜达溜达,刚哥不愿意去,让胡子哥跟我去,两个人开车到了潘家园,潘家园什么都缺,就不缺人,我跟胡子哥在摊子溜达了半天,就有几个盘子,年份也不是很高,就没买。 胡子哥买了一个蝈蝈,选了一个葫芦做的罐,正经事没做,买了个蝈蝈,算是没白来,胡子哥把蝈蝈当祖宗一样,放在怀里,我想看看都不让,说我不懂,想玩自己买去。 回到铺子,花姐他们还在忙,来到二楼,刚哥跟华哥聊天呢,看我们回来,刚哥笑着说:“小宇,来这面做!” 我刚坐下,胡子哥把自己买的蝈蝈拿了出来,对华哥说:“你瞅瞅,在潘家园买了小玩意!” “华哥拿起来看一看,买的蝈蝈?” “嗯,晚上让花姐给我买点萝卜,再买点黄豆啥的!” “多大岁数了,还玩这个,小宇都不玩!” “你们就嫉妒吧,等开口了,你们把耳朵堵住,别听啊!” “胡子,让我看看!”刚哥说。 刚哥接过蝈蝈,先是看了看葫芦罐,打开罐子,把蝈蝈倒出来放在茶台的手巾上,对胡子哥说:“你买的不行,被人骗了!” “啊?蝈蝈也有赝品?” 刚哥拿起蝈蝈,对胡子哥说:“挑蝈蝈有很多说法,要挑筒子膀,膀子后面要收回来,这叫元宝肚,这样的蝈蝈叫的脆,养个一个星期左右,蝈蝈就会开口,喂胡萝卜,黄豆都可以,老北京讲究的是意境,养蝈蝈要有情调,老北京不是讲究涮锅子么,大冬天几个人在屋子涮锅子,吃着火锅,听着蝈蝈叫,这才有意境!” “你看看你买的这个蝈蝈,肚子比较长,等开口了,叫的声音不好听,不脆,所以说你被骗了!” “刚哥你还懂这个啊!” 刚哥没说话,把蝈蝈又装进葫芦罐里了,递给了胡子哥,转身对我说:“刚才你王爷来电话了,让你明天去,跟着学东西,可能还要去上班,到时候你机灵一些!” “明天就去啊,我这个脚咋办啊,还没好呢!” “拄着拐去呗,没事,有王爷在,没人敢说你,到时候你王爷说你,你要听,好好学,胡子你每天接送小宇,实在不行,你搬到小宇院子住也行。” “别折腾了,我明天早点起来,接送小宇和花姐吧!” “小宇,我现在是你专职司机,每个月五千块钱,你月底别忘记给啊!” 我没搭理胡子哥,就问刚哥:“明天我直接去王爷家里吗?” “对,去王爷家,到时候你跟着王爷去他工作的地方。” 我点点头,转身对华哥说:“华哥,现在没事,你教花姐跟刘义开车吧,这样大家都会开车了,以后也不用折腾了!” “那也行,明天我就教花姐开车,刘义让张涛教就可以!” “行,我感觉你教刘义开车,张涛都不能高兴,你看看现在,张涛都不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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