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的宫,几时出的宫门,本王一清二楚。”
“赵王既已知道,何必再问?”
“拿来!”赵王把手伸向东海王说道,
东海王故意装傻,从身上摸了摸,淡淡说道:“今日出门过于匆忙,忘带钱袋,不如先欠着。”
“哼!本王岂会是拦路劫财之辈,陛下予你诏书,再不交出,休怪本王不念,宗室之情。”
“今日只是普通召见,未得陛下诏书。”东海王仍然嘴硬,拒不配合。
“卫兵!”赵王厉声道:“速将此人身上诏书,拿来呈给本王。”
东海王一个人,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被司马伦的卫兵按在地上,撕扯衣物,硬生生把诏书,搜了出来交给了司马伦。
“哈哈”司马伦拿着诏书,在东海王面前晃了晃,笑着说道:“此,为何物?”
“此,忠奸镜也。”东海王站起来,并没有屈服。
“何为忠?何为奸?”司马伦冷冷问道。
“哼!陛下寄托诏书,公然抢夺者,必遭天谴。”
“来人,将东海王收监待审。”
“哈哈哈哈哈,”东海王狂笑一声。
“东海王何故发笑?”
“单笑你赵王司马伦,不过如此。”
“哼,狂徒,到死还不知悔悟。”
“恐怕先死的会是你,而不是我。”
“本王,掌控一切,你有何诡辩,尽管说来。”
“我听说为人君者,首先得有容人之量,赵王一心置我于死地,此等小肚鸡肠,何来仁君之风?”
“本王并非帝王,何需仁君之风?”司马伦嘴上这么说,脸上已经多了一丝喜悦。
“赵王不想称帝,还说什么,无性命之忧,如此幼稚可笑,,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本王不称帝,何来性命之忧?”
“不为帝王,而行帝王之事,岂有善终者?”
司马伦想了想,吩咐卫兵放开东海王说道:“今日,见你有悔过之意,暂且饶你。”
司马伦回府后,在反与不反之间,又想了很久,一直到黑夜,他才下定了决心。
冯玮到了晚上,就开始活跃了,他又溜进了洛阳城。
冯玮在开源钱庄外溜达,忽然,一团黑影,从天而降。
冯玮本能的一闪,那黑影竟是一个头戴斗笠的、面具男。
“又是你。”冯玮没想到,晚上溜达一下,也能遇上这家伙。
斗笠男没有说话,直接一个大招,攻向冯玮。冯玮见识过他的厉害,立马闪避。
没成想,刚躲过第一招,迎头又碰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强大的气劲,震晕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冯玮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关在一间囚室中。
双手双脚都是铁链,他试着运行内力挣开铁链,发现身上几处大穴,被人封住了。
不能运行内力,自然无法挣开铁链。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肥胖的面具男,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囚室灯光暗淡,冯玮看不清楚,那面具男身后,跟着的是什么人。
“赵王爷请看,你的眼中钉,我们已经帮你拔掉了。”
原来肥胖面具男,带过来的人是赵王司马伦。
“多谢白大爷出手,老夫现在当真是高枕无忧了。”
他们走到近处看了看冯玮,冯玮也看到了赵王那张,令人恶心的脸。
赵王司马伦突然袖中落出飞标,一标飞向冯玮。
冯玮虽然手脚被困住,但是习武之人的本能感应,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射来的飞标,挥手想要挡住却被铁链牵制。
千钧一发之际,白楠出手救下了冯玮。
冯玮没想到,这个肥胖的面具男会救他。
“赵王爷,为何暗箭伤人?”白楠质问道。
“白大爷真会开玩笑,咱们两家商量好的,你们帮老夫除去司马玮,如今司马玮就在眼前,老夫杀之,你却又阻拦,究竟是何用意?”
“赵王爷,白某只答应帮你拔掉眼中盯,可没有答应,杀了司马玮。”
“这,有区别吗?”
“这话,怎么说呢,赵王爷,一个失去自由,关在囚室中的司马玮和一个死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哼,莫非九灵宫还有他用?”
“赵王爷,这事你就不要过问了,我家主公不想让他死,他就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