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表面上人模狗样,实际就是个衣冠禽兽,他对苏秀娘的新鲜感断在了知道苏秀娘怀孕的那一天。 这一晚男人发了疯似的对苏秀娘拳打脚踢,恨不得一剑杀了她。 在绑着苏秀娘要给她灌下落胎药的那一刻,男人突然又醒悟了一般。 他给苏秀娘赎了身,给她买了座小别院养胎,他对苏秀娘说,以后咱们的儿子就叫拓跋卓,卓越非凡的意思。 苏秀娘不懂,但她高兴的要死,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终于来了,她以后再也不用在青楼里接客,母凭子贵,她从今日起就是个良妇。 苏秀娘挺着大肚,幸福地幻想着自己的未来,可幻想不过多久,她就被找上了门。 来人身材高大,长相不及苏秀娘一半,身上穿的却是绫罗绸缎。 那一块做衣服的绸缎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女人见苏秀娘满眼羡慕地看着她的衣裳,问苏秀娘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苏秀娘摇头说不知,那女人大笑,说这是中原来的绸缎,花儿样的针法叫苏绣,是中原宫里的娘娘才用得起的东西。 “据说你头夜接三个客就赚了十两银子?我这身衣裳,你要被成百上千个男人玩弄一年才买得起。” 女人的话把苏秀娘好不容易靠孩子捡起的尊严脸面扔在地上碾压,女人见状又笑着说。 “我夫郎说你肚子里是个儿子,你可得好好养胎,生个健康小子,好当我儿的药蛊。” 女人的儿子叫拓跋卓,出生便有不治之症。南疆有种秘术,有的孩子一出生就是病儿,病儿活不过十五岁,阎王就会来索命。 但只要有一脉相传的亲兄弟取了一样的名,以骨血喂养,生病的孩儿就可以逆天换命。 而被当作药蛊的孩子,由于常年放血,会虚弱无比,且名字相同,等长到十五岁,就会被当作病儿,让阎王爷收走。 只要这药蛊死了,原先生病的孩儿就能痊愈,成为正常人。 男人看上了苏秀娘的脸和身子,没想和她生儿子,苏秀娘却自作聪明怀了孕,男人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威胁,气的要杀了苏秀娘。 可他突然想起他家里有个得了不治之症的儿子,又转变了态度,给苏秀娘赎身,要她好好养胎。 苏秀娘疯了,也不知是被女人激的,还是觉得自己这一生过于痛苦,左右是变得疯疯癫癫。 之后足月生下了苏月,看着怀里的孩子,苏秀娘眼神突然清明了半分。 她死死盯着儿子,咬牙切齿:“你不叫拓跋卓,你的名字叫拓跋越,你是我的儿子,你天生要比那个病儿强,你要越过他去!听到没有?!” 他叫拓跋越。 苏秀娘时而疯癫,时而清醒,在那男人踏足的时候,又变得风骚万种,拉着男人不顾床边哇哇大哭的孩儿就翻云覆雨。 那男人三天来一次,极有规律,每次一来,先与苏秀娘折腾一番,再抱着孩子离去。 不过半天,那孩子就会昏睡着被下人带回来还给苏秀娘。 就这么过了好多年。 待苏月开始会说话的时候,苏秀娘清醒时就会让人教他读书写字,疯癫时又会把书撕烂,抄着手臂粗的棍子打他,一边打一边骂,骂他没用,不会讨阿父欢心。 于是苏月学着苏秀娘的样子,风骚地勾着阿父的衣带,觉得这样阿父就能喜欢他一些。 苏月长得像极了苏秀娘,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像月牙,又因为时常被带去放血,白得没有丝毫血色。 男人见他小小年纪就学着苏秀娘这副风尘做派,打的他跪着磕头求饶,又把他丢到昏暗的柴房里关了几天。 可随着苏月年纪越大,身型长开,男人眼睛里逐渐带着一些不寻常的意味。 苏月怕极了,一见男人就吓得发抖。 苏月十五岁这年,男人的眼神从开始的不寻常变得越来越强烈。 终于有一日宿醉过后,他强迫苏月,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苏月一边哭一边求饶,求阿父放过他,求阿娘救救他。 男人见苏月不从,又开始打他,打得牙齿掉到地上,满嘴血腥味,他说苏月今年十五了,再不玩儿就死了。 就是是个男的,长得这般好看,死了不就浪费了? 一个人如果没见过光明,从头至尾都活在黑暗中,那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光明是什么样子。 他从出生起就不受阿父待见,他以为全天下的小孩都是这样的,可是他眼见那男人对拓跋卓宠爱至极。 拓跋卓可以坐在他背上说要骑大马,拓跋卓只要笑嘻嘻地叫他阿爹,他就会把他抱起来玩儿,拓跋卓的笑容太刺眼了,苏月恨不得把他的脸划烂,让他从此都笑不出来。 苏月哭哑了嗓子也没唤起男人的亲情,就在他快要挣脱的时候,苏秀娘突然疯疯癫癫的跑过来帮那男人死死地摁住苏月。 苏月哭不出来了,也没有了力气,他绝望地倒在地上,眼神空洞,任由阿娘摁着他,阿父在他身上发泄兽性。 可能是做的不爽,那男人没多久就骂骂咧咧地走了,苏月在地上躺了很久,感觉自己像被撕裂了一样疼,他觉得自己下身涌出一股暖流。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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