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我清楚伱不愿意和神教扯上关系,何苦又染上因缘?我只是想要你和如晦去躲一躲,等到明日玄镜真人归来,由他出手清扫,西巡使那边不会怀疑,你也乐得轻松。”
“乐得轻松?哈,实话实说。”
已经披上防弹雨蓑,安靖也不愿欺瞒槐大娘,直言道:“我就是怕我那便宜师傅突然回来。”
“他要出手,我缺的猎物这块谁给我补?”
老人怔然,而安靖戴上了防毒面具,整个人被遮掩在平平无奇的雨蓑斗笠中。
沉闷的声音响起,带着血腥的笑意:“槐大娘,我从不怕事,也绝不忍气吞声,既然他们都是冲我来的,我就要冲他们去。”
“告诉我他们的落脚地吧,大娘。”
“我要他们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一刻钟后,一道阴影跃出四合院,老人注视着这一幕。
“这又是何苦?”她低声自语,不过却并不真的反对。
若是反对,她便绝不会告诉安靖对方的落脚地。
只是,如过隐忍一天,明日明光尘出手清扫城内,不仅仅毫无威胁,还能给西巡使一个警告,告诉他玄镜就在此地,他最好把爪子收回去一点。
但安靖,就连半天也隐忍不了。
而这种行为……却令槐大娘感到一种莫名的畅快,露出笑容。
“就该如此……方为武者。”
或许,就是要做这些常人眼中不理智,不正确且错误的事,才能令命格卓显,念头通达吧。
就如她也乐意付出代价,耗费精神,冒着风险,去帮助邻里,救助伤员,捡回幽如晦这般一看便有天大麻烦的人。
天上星光稀疏,月光隐没在云后。
恰是杀人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