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唤来一问?”
“那便太好了!”穆隐现下方明了我因何欲令世家众人将独门所能尽授旁人,实实用处颇多!
少时,钱无量领着韩洌进了门。
“穆家主,此为原蜀中派韩洌。”
韩洌朝着众人一拱手,“在下韩洌见过众位。”
“韩世侄习了骆世侄轻功可是如今山中顶级之人?”穆老家主一句“世侄”便将这彼此之间拉近甚距。
韩洌也未客套,微微颔首,“我蜀中本就山路难行,故而较之旁家更为善轻功一些,骆师弟又是倾囊相授毫无私藏,便是我等苦习之后尚可一为。”
“好!那便有劳世侄相助傅家人速速往之救人!”穆老家主当即做主,“有事切记随时信鸽传书!”
闻止静此时并未迟疑,施了一礼便领着韩洌、傅锦茯急急赶回玉柳关。
“傅先生,如何了?”孟子之见傅锦茯自丛玉脉门撤去足足切了两盏茶之久的手,不禁焦急相询出声。
闻止静与苏吾启亦是近前满面凝重之情。
“性命尚且无忧!幸得家主堂兄将京中众人所遭之毒情状悉数相告,此毒虽是较之更为凶猛,却是因得伤者中毒后过力运功又是未曾止血所致,并非全然皆是毒性而使其晕厥。加之那解毒药丸功效奇佳,阻隔了毒入五脏之势,当下需得先行清了余毒、剜除中毒受损之处,再行补回虚亏之气血便可。仅是,”微微顿了顿,“其受创之处极近男子命门,虽不致有损,却是于日后这右腿恐难可运功如昔了。”
知情三人闻言具是一震,想来丛玉乃是御前暗卫,若是右腿不得全然运功……
“还请先生费心,尽力保其无异,其前程……”
傅锦茯岂会不明此人定然身份不凡,却并未深思,“较之旁的,自是性命为先,余下的,傅某仅得尽力而为了。”再不赘言,傅锦茯先是提笔书下一剂良方,吹了吹墨痕,“烦劳备下此药,以猛火炖煮沸了便盛来,而后一剂再以文火慢熬两个时辰。”
闻止静接过锦帕转身而去。
“再请取些热水来,傅某需得先行为伤者清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