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未垂眸反是直面于她了?”
我显出懊恼之情,“是,当时我并非有意,仅是望着她逐一看过众人,却并未闪躲垂眸,因此与之有过数息对视之时。”
“啊?”梁青方觉出不妥之处。
上官清流与骆弈城具是摇头,“鸣儿啊,终是你仍为女子所思。须知我等男子遇得女子具是垂眸视足不便与之对视的,此为礼数。”
“长兄教训的是,小妹随之便是顿悟,却……自其方才大殿所现,该是并未将我辨出,恐是仅为初见惊诧罢了。”
“嗯,确也可能,终是她自末往前逐一辨识,于一众花甲甚是古稀之中突见你一束发少年自会惊诧,加之鸣儿纵然乔装改扮终是难掩姿容绝尘之态,贪恋少时亦是人之常情。”上官清流呷了口茶,转而道,“仅是这兰鲜一番真情流露,鸣儿觉着可有几分是真?”
终是言归正传,我疑心的便是此事。“不瞒长兄,若说兰鲜此人因得年岁贪慕齐纪云美貌非是说不过去,却,他原于庄集那娘子已是坊间难得了,加之纵然匈奴居于西北不得中原家族教化及水土滋润,终是他位及人臣自是不致不得见如花女子,更是兰鲜此人奸险诡诈极善谋划,故而我定是不信其所言半分。依此看来,恐是其另有所图。然除去齐纪云曾与龙泉议亲便是小妹再不得旁的思绪,长兄如何思忖?”
骆弈城与梁青于此事上确是插不上话,便齐齐望向上官清流,待闻其乃是如何思量。
上官清流不住颔首,“这亦是为兄所惑。兰鲜自是不会因得偶遇便倾慕齐家女,若是如此,尚不如转为断袖亲近鸣儿呢,哈哈。”于此论及正事之时他竟打趣起来,我委实无语至极。
含笑望着我无奈之情,上官清流忍俊不止,终是朗笑出声少顷方止下。
“罢了罢了,言归正传。为兄揣度他恐是欲自齐家女处得了龙家甚是周老国公何样秘事,亦或明义令龙家及国公府难堪,实则暗中要挟齐誉为其身后匈奴谋得何样大汉内政。”
梁青蹙眉,“如此岂非太过显眼?何人不知他如此盘算?难不成他思量大汉朝堂具是一群蠢货?”
骆弈城亦是不明,“是啊上官兄,旁人如何暂且不论,便是如你这般恐是朝堂之上必有不在少数睿智臣子,更是遑论当今天子实非昏庸之辈。”
上官清流浅浅一笑,直面我道,“鸣儿如何思忖为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