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阑愣了一秒,马上就笑着走向她。
“我让纪安饶负责解剖了,因为我跟死者认识,得避嫌。”千折绵摇摇头,“我当时还觉得她适合演戏,问她能不能以后去演戏的,没想到……”
“秦家主。”外面冲进来一个人,“市中心发生一起命案,有学生在学校厕所被活生生打死,性质极为恶劣。”
“报告——西郊一处民宅,一女子把一个婴儿从七楼扔下,婴儿当场毙命!”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你怎么在这?”
沉默了半秒,他们又同时开口:“你也有案子要报告?”
千折绵按了按眉心:“我了解了,让人封锁现场,控制好该控制住的人,剩下的交给我。”
“不需要让下面额外派人帮您吗?”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已经是第三起命案了……全都等您和秦家主拍板,这是否……”
“不必了。”千折绵往外走去,“他们的水平还没到能处理命案的程度。”
她并非在贬低任何人,若想处理命案,起码得保证在看见尸体的时候心情没有异样,能保持冷静思考吧……
可事实是,这两起命案的发生地的基层人员,暂时还做不到这一点。
一连几天,千折绵都睡在办公室。
秦夜阑每次都想说些什么,但最后所有话都停在嘴边,只能半夜悄悄给她盖上毛毯。
他曾以为自己能担当得起灵国的未来,可现在,他只觉得,没有千折绵,这个国家什么都不是。
“秦夜阑……”熟睡的千折绵嘴里喃喃道,“好累啊……”
“我们回家。”他终究是把她抱了起来。
“家主,这是……?”秦家人一脸慌乱地打开车门,“夫人她……”
“她没事。”秦夜阑坐进车里,“记得跟六叔说一声,案子的报告我放桌子上了,让他自己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