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诺抱着怀里的陶艾青，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只好尴尬地回以一笑，“好久不见，祥珍你怎么回秀场了？”
祥珍自嘲笑笑，“看来你的日子过得还真是忙碌充实”
看向埋头不见人的陶艾青，“还真是本性不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道德底线变得这么低了”
不知是说程海诺，还是说陶艾青。
“不是你想的那样。”
祥珍耸耸肩，“放心，我早就放下了，现在过得也很好，倒是你，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看来爱情也并不总是美妙的，毕竟你的口味都变这么多了。”
程海诺还想解释什么。
祥珍已经远去了。
一步一耷拉回来的陆子皓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眉头微皱，顿时和程海诺打在了一起。
五年后。
女人声音沙哑，泪流满面，她拼尽全力推开了陆子皓，尖叫出声：“啊——”
她猛地坐起身，剧烈喘息着，额上布满了密集的汗珠。
她擦拭着自己的额头，大口地喘着粗气。
刚才，那是噩梦吗？
不是的……是真实的……她真切地经历了这些。
可是她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