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为之。”秦砚北不冷不热地回答了一句之后,站起身准备走。
“砚北哥哥,你答应我哥,要照顾我的,如果我出事了,你对得起我哥吗?如果不是他推你一把,你早就死在那个木屋了。”邓霁月心中不满,恨恨出声。
她原先以为,这些恩情,足够拿捏住秦砚北了,也足够逼迫他娶她为妻。
只是没想到,秦砚北是个背信弃义之人,俨然把他哥哥的救命之恩抛至了脑后。
这个时候,她是恨秦砚北的。
恨他为什么不能满足自己的心愿,恨他为何对她如此无情,恨他违背了诺言,恨他此时要离她而去。
秦砚北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来,冷凝的面上似乎附着了霜冻,还有隐隐的愠怒。
别人或许看不出异样,但邓霁月清楚秦砚北,这是在发怒。
她不由得身子抖了抖,可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更何况天没有说错,秦砚北就是一个负心汉!
她心中准备好了万般的说辞,准备回击秦砚北的解释,却听他问了一句:“所以,你是如何知道你哥哥死前的事情的?”
这话问得邓霁月一愣,随后浑身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连牙关都在打着颤。
死人不会说话,而秦砚北从未描述过当初的场景细节,她是如何知道的呢?
当然是无意中从干爸那里知晓的。
得知泄露哥哥行踪的人就是干爸。
而她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并没有揭露,反而拿这作为把柄,威胁了干爸。
“砚北哥哥……”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些事情她不能说。
秦砚北凝视着她,用力捏紧了拳头,像是要打人。
邓霁月害怕,替自己开脱:“不是我泄露的哥哥行踪,不是我。”
真的不是她,她也是事后才知晓的。
秦砚北再三忍耐,才没有动手打人,他快步走出了警局,留下背后号啕大哭的邓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