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个道理?”
圆空已然明白话中之意确如方才徐初雪所言,紧紧阖目,长叹一声,“造孽呐。”
这几个男人不以为意,眼睛黏在徐初雪身上,又嬉笑着窃窃私语几句,才关门退了下去。
室内渐渐升温,人也跟着燥热不安起来,徐初雪忙起身去将那熏香给熄灭,回头见到圆空额上已冒出豆大的汗珠来,闭着眼不住地称颂佛经。
徐初雪暗叹一声,房内密不透风,待这异香散去不知要多久,看来这红狮会的总坨主是没耐心再等下去了。
“圆空师父若真有佛心,便不应眼睁睁看着更多无辜的姑娘被害而坐视不理。”徐初雪看向那圆润和尚,徐徐开口。
“施主的意思是?”圆空睁开眼睛,满脸迷茫痛楚。
“你若坚持不破戒,他们会去祸害更多的姑娘,还不如迎合他们的意思,起码可以阻止那些恶魔之手,化被动为主动。”
圆空大惊,不敢置信地开口,“施主是说……”
徐初雪望着他点了点头。
杨舒离京时病尚未得愈,一路紧赶慢赶,来至德清时,也已是数日之后。
九皇子听闻杨舒到来,心中欢喜,忍不住拿之前的赌约去挤兑他。
“某些人之前言之凿凿,说什么绝不会南下至江左。”九皇子慢悠悠地端起一杯清茶啜饮,“眼下不还是来了吗?”
杨舒却是一脸煞气,没心情搭理九皇子的玩笑话。
“你们一个朝廷肱骨大臣,一个文武双全的皇子,居然会让嘉善县主一个弱女子只身前往红狮会的老巢,我看你们这些人是想立功想疯了!”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是徐初雪的好姐妹,临到关头还不是置身事外,眼睁睁地看着她身赴险境。”
陈韵仪自知理亏,任由杨舒责骂垂首不语。陈思明却听不下去,陈韵仪总归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杨舒明面上也是他未来的女婿,如今他竟当着未来岳父的面出言责难,真是岂有此理!
“杨二公子慎言,县主心怀大义,不日前前往莫干山,乃是主动请缨,并无任何人逼迫。”
杨舒冷笑着看向陈思明,重复一句,“并无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