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陈韵仪点点头,我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本就喜欢盯我错处,若被她发现了,这事确实有些麻烦。”
徐初雪略一沉吟,“你等我。”她翻箱倒柜找出一个药瓶来,递与陈韵仪,“这是杨舒以前给我的,对去疤有奇效,你涂上试试,没准能把这红痕给消下去。”
是以,陈韵仪一直在戴王府待到下午,才被戴王府的人护送着回了陈府。
那瓶药果然有奇效,她身上的红痕消退了不少,已不再惹人注目,总算是能交代过去。
杨舒沉思良久,告诉徐初雪他想离开京城。
“杨厉这人的脾气秉性多少有些了解,他不是什么容易善罢甘休之人,不管他将来能不能坐上帝位,我们在京城都少不了被他找麻烦。”
“有了这一回,日后好好提防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只想与你安稳度日,顺遂平安地渡过余生。”
“初雪,你觉得呢?”杨舒等着听她的想法。
徐初雪点点头,“你说的对,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京城是天子脚下,在这里总是容易被众多事务给牵绊住,不得自由。若是能离开京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见徐初雪赞同他的想法,杨舒甚是开怀,从背后箍住她的纤腰,凑到耳边低语,“若是在没有你在我身边,遇到这种事,我或许会和杨厉斗上一斗,拼个你死我活,也要争一口气绝不认输。但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所谓钱权名利,不过是过眼云烟。能和心爱之人相守相依,过平淡富足的生活才是最值得的。”
“富足。”徐初雪特意咬重这两个字,“看来杨二公子攒了不少家底啊。”
已经许久没有听到“杨二公子”这一称呼,一时竟觉得有效陌生,杨舒扬唇一笑,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其实没有多少,”他煞有介事地敛起笑容,露出一张苦瓜脸,“盈丰客栈已被杨厉调查了个底朝天,哟呵势必是要关门大吉。之前那些不甚光彩的产业,也都依你之言,尽数关掉了。如此一来,你夫君我可就再难有什么进项,马上就要变成穷光蛋喽。”
“啊?”徐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