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三伯不在家,小四合院安静极了,黯淡无光。 “忘了!三伯早上和傍晚都会去科研室帮忙。”薛衡道:“咱们得去医院找他才行。” 程天芳提议:“要不咱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不。”薛衡解释:“三伯一工作起来经常会忘了时间,指不定晚上十点多才回来。我们还是去医院找他吧。” 程天芳有些不好意思:“那样会不会太打扰啊?” 薛衡笑了,解释:“搞科研耗时非常多,尤其是药物类的科研项目,有的十几二十年也搞不定。咱们找三伯一两个小时,耽搁不了什么。” 薛凌看了一下天色,发现傍晚刚过,夜幕开始降临。 “还不会太晚,咱们去找三伯,指不定时间还够跟堂姐见面。” 薛衡立刻调转车头,径直往人民医院去了。 十分钟后,车子到了人民医院门口。 三人下了车,往医院内部走。 薛衡曾来过几次找弟弟,轻车熟路来到科研大楼门前。 “他们的项目组在五楼,电梯在那边。” 薛凌看着眼花缭乱的项目组分布图,哭笑不得:“如果你告诉我项目组的名字,指不定我来了以后会找不到。” “我应该也是。”程天芳没接触过医学专业,对一些化学方程式和医学专有名词完全陌生,呵呵笑道:“看得我都头晕了。” 薛衡自信扬了扬下巴,“我学过,所以还行。” 三人进了电梯,很快到了五楼的电梯口。 薛衡拦下她们,低声:“这是科研重地,咱们不能乱去。我去那边登记一下,让人去找三伯和薛桓出来。你们去那边坐下,不能乱跑。” “好。”程天芳和薛凌赶紧找地方坐下。 片刻后,薛衡回来了。 “已经有人进去找了,咱们在这里等着。” 半晌后,三伯和薛桓来了。 两人都已经脱去白色研究员服装,换成常服,脚步匆匆走出来。 “哥,什么事啊?”薛桓神色匆匆,连忙跟薛凌和程天芳打招呼,“凌姐,嫂子,你们好。” 薛衡罢罢手,解释:“我们是来找三伯的。你嫂子的工作得调一下,我们来找三伯牵桥搭线帮忙的。” “啊?”薛桓疑惑问:“调去哪儿?为什么要突然调工作?” 三伯见他们这么开口,显然是非调走不可了,淡定道:“先下楼,边走边说。阿桓,今晚的数据分析让助理去做就行,要不你休息一晚,跟我们去做客吧。” 薛桓见哥哥和嫂子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又听说嫂子要调工作,立刻重视起来。 “好,反正也没什么事,我跟你们走。” 于是,本来的三人行成了五人行。 薛桓的工资不低,加上参与多项科研也领了好几笔奖金,这两年存了一大笔钱,去年夏天已经买了小轿车,进出算很方便。 薛衡道:“三伯认识路,你载着三伯在前面。我们在后面跟着就行。” 三伯扬声:“路不远,很快就能到。” 前方的小轿车开动了,载着三伯徐徐往前。 薛衡跟在后面,见弟弟开得有些慢,忍不住抱怨:“他这是蜗牛吧?晚上车子不多,至于开这么慢吗?幸好不远,不然不得开到明天早上!” “你急什么?”程天芳压低嗓音:“阿桓可能是觉得载着老人家不能开快。我嫂子挺着一个大肚子,你也别焦急快。调工作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必须有心理准备才行。” 薛衡低声:“有堂姐帮忙,肯定会比较快的。” 有熟人帮忙,总归还是比较快的。靠自己摸索前进,跟别人在前方引路牵线,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薛凌提醒:“阿桓开快些了,跟上。” 过了两条街,绕过一个大广场,转而来到一个高级小区外。 薛衡笑了,“这儿离荣华商城不远哎!咱们兜兜转转,反而来到了附近。” 三伯已经下车,薛桓将车停靠在一家咖啡店前。 薛衡也赶忙停了过去。 程天芳搀扶薛凌上前,跟三伯汇聚一起。 三伯温声:“咱们进去喝杯咖啡,我借一个电话打给薛淙。她就住在小区里,如果她在,就让她下来跟我们聚一聚。” 薛衡忍不住问:“三伯,咱们不上去做客吗?” “不了。”三伯压低嗓音:“她的爱人身份不一般,咱们突然一大堆人上去,太招人耳目。咱们是来走亲戚的,尽量不要给亲戚招麻烦。” 一旁听着的薛桓很是好奇,问:“三伯,堂姐的爱人是干什么的?” 三伯低声:“人家是大领导,经常上军事政治新闻的。你们堂姐为人很低调,也不爱在别人面前显摆爱人,除非是她自己主动说,不然她不喜欢别人提及她爱人,尤其是那些想借助她去攀附她爱人的人。” 众人一听,知晓三伯不好直接说,也就不好意思再追问了。 薛凌往咖啡店示意,“大家都进去吧。” 帝都的咖啡厅不算多,基本都在市中心。能住这样高档小区的人非富即贵,外头的街道上足足开了两家大咖啡馆。 一行人进了店,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三伯去借电话。 服务员来点餐,薛衡兄弟都点了一杯蓝山,程天芳点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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