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来禀报?”
那小宫女有苦难言,难不成要给公主说,一个正在和辩机和尚共赴云雨,所以说了你也没有理会。
那宫女低下头小声的说道:“刚刚冯婆婆已经过来说过,只不过公主您…”
后面的话小宫女没有说出来,但高阳已经想起。 自己与辩机的好事,就是被冯婆婆一口喊停,只不过现在不是在追究这个责任,高阳瞪了小宫女一眼,道:“还不快与本公主梳洗,等在哪里做什么。”
高阳呵斥了一声,门后伺候的人鱼贯而入。
高阳如今发髻散乱,衣服凌乱的模样确实不适合见客。更何况那个人是太子,房遗爱刚走不久,太子就来了她这里这其中没有什么事。她才不相信。
看来给房遗爱的教训还不够,居然敢去给太子告状,真是活腻了。
高阳再怎么咬牙切齿,也得将自己收拾妥当。衣衫不整的太子,免不了又被训斥一顿。
等高阳收拾妥当来到前厅时,李承乾的怒火已经忍到了极限。只不过李承乾越是生气,脸上的表情越平静,让人看不出她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让人拿捏不准。
“太子哥哥来之前也不说一声。”高阳人未到,声音先到。等高阳出现在太子的眼前,太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穿的是什么。
一点都不端庄大气,这般穿着哪里像一个公主穿的。
“怎么孤来看自己的妹妹还需要提前禀报一声不成?”
高阳走到李承乾面前给他行了一礼后,给李承乾说道:“太子哥哥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太子哥哥能来,公主府才是蓬荜生辉。妹妹我的意思太子哥哥来的时候没有给妹妹提前说,我们也没有准备什么,还让太子哥哥等了这么久。是小妹的不是。”
高阳一副积极认错的良好态度,让李承乾也不好意思在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李承乾轻咳一声问道:“高阳,孤听说你府上有一个和尚?”
高阳一证,不知道李承乾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太子问了又不能不说:“妹妹府上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是妹妹专门从相国寺请来的高僧。”
“带过来,孤瞧一瞧。”
高阳婉拒道:“太子哥哥,这不好吧。大师现在正在抄写经书。为死去的人祈福…”
“怎么,难不成还要孤亲自去请不成吗?”李承乾手中的茶盏猛地放在了桌子上,力气之大让乘着茶盘的茶托已经碎成了两半。
高阳见李承乾动了真怒,连忙道:“太子哥哥,您稍等一会。妹妹我现在就给你去叫人。”
李承乾坐在上手的太师椅上不吭声,让高阳也一时拿不准太子现在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叫辩机来还是不叫。
“你在想什么,还不快去。”李承乾又说了一句之后,高阳才想起来。
向
“是。”
“太子哥哥,您今日怎么会这么突然的过来啊。”
“孤过来,妹妹不是心里都有答案了吗。”李承乾随口这么一说,高阳脸上的笑立马垮了下来。
“妹妹我不知道太子哥哥您在说些什么。”高阳眼中的算计的光芒闪烁。
李承乾将桌子上碎裂的茶盏拂到地下,清脆的声响也让高阳回过神来。
“高阳,孤再给你一个机会把你做的事情全盘托出,孤也好在陛下哪里替你说唱两句好话。”
高阳道:“太子哥哥难不成是想要空手套白狼不成?妹妹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到太子哥哥口中妹妹我就成了罪大恶极的人了?”
“是与不是,一会自然有人定夺。”
高阳还没有反应过来李承乾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在李承乾说后不久辩机听闻太子召见。立即换了正式的衣袍来见太子。
辩机刚刚进门的时候,一身白色的僧衣称的辩机的脸庞更加的英俊。让高阳不由得看痴了。
在李承乾眼里这辩机不过是长的端正了一些,也没有哪里出众甚至长的还不如房遗爱英俊。余光撇到高阳的样子,见高阳一副花痴的样子。
不由的怀疑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和尚长的也不怎么样啊。
“贫僧辩机拜见太子殿下。”李承乾不出声辩机便一直弯着腰行礼。让高阳心疼的,顾不上李承乾会怀疑什么,开口提醒道:“太子哥哥。”
“平身吧。”
“多谢太子。”辩机站在一旁,李承乾不说话,堂中也没有人敢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