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天将王季岭从木架上放下来,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心疼:“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人学聪明一点不好吗?”
“当不得荒大人的心疼。”王季岭颤颤巍巍的想要从荒天的怀中起身。
“季岭,王家已经败了。你听话些也免于受些皮肉之苦。”
“我的事情用不到你管,你想要管我还差的远呢。”
荒天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王季岭的挣扎,直接将王季岭扔回牢房的床上:“我不管你谁管你,王家还有什么人还能够让你依靠?你不让我管你,我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不成吗。”
王季岭甩开荒天的手,不满的说道:“你现在想起来了。你亲自带兵将王家上下的人全部赶出京都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着王家?现在在这里惺惺作态也不觉得恶心。”
荒天张了张口并没有在说什么,王季岭说的是实话。是他带领着金吾卫将王家赶出京都,另外王季岭不知道的是不仅是他带着人把王家众人赶出京都,并且还是荒天是整件事情的消息收集者。从头到尾荒天都知道,他想要的就是王家的败落。
真到了这个地步,荒天还有一些的后悔。后悔自己对王家怎么狠。
“随你怎么想,二房就还剩下你这么一支独苗。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放弃你。”
“呵,做了彪子还立牌坊。”王季岭一脸的讥笑。
荒天无奈的笑了笑,并没有搭话。
王季岭对他有怨言,他能理解。荒天现如今是太子的一把刀,更是过着刀剑舔血的日子。指不定哪一天失手自己便一命呜呼。
对王家在有怨言,也得给二房留一个根。
“荒大人,你做的在好。你的名字也不会在写到王家的族谱上面。”
“我稀罕吗?小子,我不过是可怜你是王家二房最后一根独苗。”
“我也用不到你可怜,我是有祖之人。哪里会是你这个无祖之人能理解的?”
王季岭是哪里戳肺管子疼,戳哪里。荒天被划出家谱是荒天最不能说的,偏偏王季岭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荒天的底线。
“罢了,医者现如今在外面。你既然不想要见我,自然我也不在这里碍眼。”
荒天的动作自然是瞒不过李承乾的耳朵,李承乾思考良久之后,还是打算将荒十二调回来。荒天一人独大想来是有些不知所谓了。
荒天在天字牢房中的所作所为没打算瞒着太子,在收拾好一切之后荒天便向李承乾负荆请罪。
李承乾看着跪在地下的荒天,连理都没有搭理。只是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奏折,荒天见太子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自己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下。
李承乾现状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无视。
刚开始的时候,李承乾便给荒天提醒过,偏偏知道还明知故犯。既然荒天心中家比国重,那自己也就成全他。
“太子,武侧妃来给您送羹汤。”
“是吗。快让他进来。”李承乾直接略过荒天,亲自出门接武照。
李承乾看到武照同宫女站在太阳你们来了。也不知道找一个阴凉的地方,瞧一瞧脸都晒的通红,你可心疼坏孤了。”
“太子心疼臣妾,那可不能辜负臣妾的心意啊。”
“照儿放心,孤定然不会将你的心意浪费掉的。刘柒快点将侧妃准备的吃食摆上,孤要好好的尝一尝武侧妃的手艺。”
刘柒有意的拉荒天一把,毕竟共事了这么长的时间刘柒还是挺念旧的。
“太子,奴才已经将吃食摆好放在了殿内。”刘柒谄媚的看着李承乾,想要让武侧妃能够给荒天说一些的好话让太子饶恕荒天。
武照在进去的时候见到跪在地下的荒天,好奇的问着李承乾:“太子,荒大人是因为什么事情在这里跪着啊?”
“照儿想知道吗?”
武照对着李承乾明媚的笑道:“就看太子太子愿不愿意告诉臣妾了?”
“既然照儿想知道,荒天,你就给侧妃说一说吧。”
“是。”
荒天知道太子是摆明了要弄自己难看。
自己确实先有错在先,太子弄自己的难看也是应该的。
“回娘娘,属下属下让人将王家二房的人放到牢狱之中,并且在狱卒询问的时候,制止了他们对王家人的鞭打。”
荒天说的含糊不清,武照是多聪明的人。前后怎么的一联想就能知道荒天其中想要隐瞒什么。
武照看向李承乾,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