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板子。”
秦凌晗闻言点了点头,对衙役说道:“有人冲到我酒楼打砸闹事,还请官爷为我做主。”
“我昨日就离开了秦府,不知这秦府的姨娘为何今日要跑上门来,先是诬陷我在家中偷窃物品藏匿在酒楼,后又不分青红皂白地砸了我的酒楼。”
“是你在此闹事?”衙役看向柳氏,一脸的凶相。
柳氏对于官差还是有一定的畏惧之心的,缩了缩脖子,当即哭诉了起来:“官爷,冤枉啊!我府上丢了珍贵的东西,我今日是来拿贼人的。却不曾想这贼人胆子大得很,泼了我一身泔水不说,还恶人先告状,在此颠倒黑白。”
“这般刁民,官爷可一定要严惩啊!”
衙役冷着脸看向柳氏说道:“你说她偷窃你府上财物,可有证据?”
柳氏冲官爷道:“府中财物昨日还在,可是她一走,便全部丢失,除了她,还能有谁?官爷,昨日我已经派人打探过,这小贱蹄子,昨日遣散了酒楼内所有的绣娘。若不是心中有鬼,她用得着这个时候将所有人都遣散吗?”
“她若是藏匿财物,肯定就藏在这间酒楼里面。”
“官爷若是不信,派人一搜便知。”
秦凌晗闻言,嗤笑一声,说道:“姨娘,昨日我离府的时候,你可以派人一路跟着我,请问我什么时候去过库房。再者,我若是偷盗了府中财物,我走的时候,府上竟没有一个人发现吗?”
“姨娘如此冤枉我,莫不是监守自盗,将府中财物拿去给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赌债?并且还想诬陷我,从我这里再讹一笔银子。”秦凌晗悠悠说道。
“你胡说八道,小贱蹄子,明明就是你偷的!”柳氏怒道。
“既然姨娘如此坚持,为了自证清白,刚好官爷就在此处,就让官爷好好搜一番吧。”秦凌晗说着,看向了两个衙役,“劳烦两位官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