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江家的独有的私人鞋匠所制作,市面上没有售卖。 他用手肘拐了一下陈特助,示意他看去。 陈特助看到了那双鞋子,一脸惶恐。 两人约会就不能去其他地方吗! 他收回立刻说道:“这边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别啊,才刚来就走。”高管蹙着眉。 何总笑着说:“都是约会的人,我们几个大男人别在这里添堵,走啦。” “走吧走吧,去喝咖啡。”众人离开。 *** 停下来时。 安然脸颊泛红,眼尾也染上红意,眼中水雾缭绕。 前一刻还在外滩,怎么又回到了酒店床上! “我先去洗澡。”安然裹着睡袍,腿软下地,别扭的走到浴室。 时钟指着两点。 还好,他今晚收敛了些。 安然脱下睡袍,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体。 浴室门被轻轻打开了,安然浑然不知。 江淮年脱下睡袍,抱着安然在她的颈窝蹭了蹭,低声说:“一起洗。” 安然一惊,瞳孔震动。 结巴道:“你你...你去隔壁浴室。” “全球水资源短缺,省点水。”男声暗哑。 浴室里,安然抵着墙壁,水声掩盖粗重的呼吸声。 才夸他收敛了些... 安然被折磨得想哭! 狗东西! 全球水资源短缺!她手指都起皱了! 出了浴室,安然吹头发的力气都没有了,江淮年站在她背后给她吹头发。 安然靠在他身上昏昏沉沉。 吹风机吹过又长又顺的黑发,掠过安然白皙的脸和脖颈,诱人至极,江淮年又有反应了。 看着镜子里的她昏昏欲睡,有些心疼,快速给她吹干头发,把她抱到另一间卧室。 出差几天,把总统套房的每一间卧室都睡过了,值了。 江淮年轻轻给她掖好被子,起身收拾战场。 翌日,收拾行李的时候,安然发现昨天的内衣裤晾在洗衣房。 她有些茫然,问:“这几天有保洁来过?” “没有啊,怕你害羞,没让保洁进来搞卫生。”江淮年收拾着行李说道。 安然愣住,难道自己有梦游! “我的衣服...我洗的?” 江淮年起身走到她身旁,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想什么呢,你睡得跟猪一样。” 安然抬眼瞪他,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还不是因为你!” 江淮年一脸抱歉,“累着你了,以后我节制点。” 安然哼了一声,口是心非! 江淮年说:“你的内衣裤我洗的。” 安然倒吸一口凉气,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确认道:“你洗的?” “嗯,我说过我给你洗的,以后我都帮你洗。” 安然有些惊讶和害羞,但她更多的是感动和幸福。 她看着江淮年,满眼的幸福:“谢谢。” 江淮年轻轻揉着她的发顶,满眼宠溺,温声细语的说道:“这是身为你男朋友该做的。” *** 回到深市,安然一进家门就瘫倒在沙发上,全身酸痛,明明是去参加敲钟仪式,却像是参加了一场马拉松比赛,浑身没劲。 “是不是该换房间了。”江淮年半蹲在她面前,轻声道。 “啊?”安然眼睛缓慢的眨了眨,像是没听懂的样子。 “搬到主卧。”江淮年声音更加温柔,仿佛在哄一个小孩。 安然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轻轻的摇着头。 “那我搬你房间。”江淮年眉眼一撩,勾起唇角。 安然撅着嘴,静看了他几秒,江淮年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她是躲不过同居同床的了。 想到自己卧室粉粉嫩嫩的床品、装饰和这个狗男人实在不搭。 她无奈道:“搬你卧室。” 江淮年把人拉过来,亲了一下,愉悦道:“我帮你收拾东西。” “一起。”安然从沙发起来。 她的衣服物品大部分都在自己出租屋里,带来的不多,很快收拾好了。 看着江淮年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在衣帽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愫。 晚上十点多了,安然开始犯困。 她揉了揉眼睛,轻声说道:“我去洗澡了,好困。”“我去洗澡了,好困。” 江淮年说:“我也要洗澡。” 安然瞥了他一眼,“你去隔壁卧室洗!不准进来。” 她微微红着脸,娇嗔道:“今晚不准碰我,明天要上班,我想好好睡一觉。” 江淮年哭笑不得,“好,我答应你。” 洗澡后,江淮年圈着安然躺在床上。 安然第一次仔细观察着卧室,发现《传》挂在墙上。 她轻声问道:“这幅画上的手印是你的?” 江淮年看了眼,应道:“是,小时候父亲在作画的时候,我调皮印上去的,我对画画不感兴趣,很少进入父亲的画室,这是唯一一幅有我印迹的画。” 安然有些惊讶,“难怪是非卖品。” 她抬头看向江淮年,“阿姨居然把这么珍贵的画作送我,真的有些受宠若惊。” 江淮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笑道:“当我知道她把这幅画送你的时候,我有多震惊吗?” 安然眨了眨眼,有些好奇。 “那时候,她已经把你当成儿媳妇了。”江淮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热气在耳畔环绕,安然痒得忍不住躲了躲。 “这幅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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