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安然和江淮年老宅的鹅卵石路上,牵着手散步。
“老公,能不能,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安然思忖后,微微抬头,“我们不去瑞士,改去京市好吗?”
与那位妈妈聊过后,安然上网搜索了这位老中医。
他非常有名,也是出名的难约。
不接受预约,对待达官贵人也是一视同仁,为了杜绝黄牛,只能拿证件现场排队取号再进行预约。
代排队的人必须提供与病人之间的亲属或相熟关系。
想到冯佳佳那么迫切地想要孩子,安然想去试一试。
江淮年停下脚步,轻声问原因。
安然把事情说了一遍。
江淮年微微叹息,随后笑了笑,搂着安然的腰,“行,我们改行程,去京市吧。”
江淮年这么乖顺,让安然愣了愣。
她已经做好今晚自已的腰可能会被折断的心理准备了。
安然自知理亏,踮起脚主动亲了他一下。
“我还担心你会生气呢。”
江淮年轻笑了声,捏住她的下巴。
“对我来说,其实去哪里都无所谓,在我眼里最美的景色是你。”
啊!
我老公怎么嘴巴这么甜啊~
安然温柔地给他理了理头发。
——
回到卧室,安然洗完澡躺在床上看时尚杂志,江淮年背着手从浴室走出来,眼眸微眯,似有笑意的在女人身上流连。
走到床边,亲了亲安然的耳畔,温热的气息飘进耳朵,酥得她直躲开。
“干嘛呀~”
杂志被男人大手一抽,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将人按倒,掐着女人的手腕,勾着唇,慢悠悠地俯下身,唇瓣在她嘴上轻轻拂过。
温柔地像一团棉花糖抚过,安然缩了缩脖子。
江淮年嘴角憋不住的笑意扬起,眸光直勾勾地凝视着她,漆黑的眼眸蕴含着潮涌,蓄满了欲念。
“这是什么?”
他背后的另一只手往前伸,摊开,绑带落下。
安然的脸瞬间又热又麻。
这不是她之前准备的“战衣”吗!
她忘记收拾了!
他怎么会翻开那个柜子!
她快速从他手里抢过,藏在身后。
“不知道。”
江淮年垂眸凝视着她,呼吸沉重,喉结滑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轻轻滑动,哑声说:“我想看你穿。”
“哦。”安然咬着唇,羞耻地攥紧手里的一点点布料,听话地走向浴室。
江淮年调高卧室的空调,一脸期待地盯着浴室的门。
安然换上了“衣服”,站在镜子前,深呼了一口气。
妈呀...
仅有的几根绷带和极少的布料勾勒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简直色到了极点。
唉,
自已怎么能设计出这样的“衣服”,是不是可以考虑创立一个副牌,卖情趣内衣?
终于,浴室门打开。
女人本来浑身上下就散发着一股勾人魂魄的魅力,重点部位若隐若现。
太诱人。
差点让江淮年绷不住,饱含欲望的眼眸上下盯了几秒,喉结滑动。
安然慢悠悠地走向他,坐在大腿,膝盖跪在床上,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脸上带着一丝娇羞,轻轻柔柔地开口。
“好看吗?”
江淮年尽量抑制着自已。
干涸的喉咙,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哑了,久久吐出“好看”二字。
安然轻柔地吻了一下灼热的眼眸,垂眸,低头寻他的唇瓣,浅浅地吻着。
慢吞吞地,却又无比蛊人。
逼得江淮年欲火焚身,却又不得不压抑着。
安然像是恶作剧般地磨着他,男人终于受不了了,手扣着她的腰,不再被动。
......
安然被折腾到了后半夜,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眼神涣散地抱去冲洗。
江淮年换了一床新床单,抱着老婆美滋滋地睡了。
安然一觉醒来,江淮年已经去上班了。
她揉了揉像是临时被拼接到上身的腰和腿,低声咒骂了几句。
悔恨自已为什么没把这套衣服销毁。
呜...
拖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