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了三针。
“我的手不重要,小事。”
“小事?都缝针了。”
安然微微叹气,这事她不说清楚,他不会死心,开口道:“我检查样衣的时候,被袖子的刀割到。”
江淮年压着怒火,沉声问:“谁做的?”
安然说:“不知道,现场没有监控,人多又杂,谁都有可能做这件事,而且刀片没有指纹,报警了,没查到什么。”
她收回手,盯着江淮年的眼睛,“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还你清白,那个女人存心要污蔑你,我觉得她不会让孩子生下来,只要生下来,她的谎言就不攻自破。”
江淮年问:“你有怀疑的对象吗?或者说,你觉得谁最有可能藏刀片。”
安然无语,微微皱眉,“你别纠结我的手了,先把你这事处理了,我很担心。”
江淮年拧开了一瓶水递给她,神色微敛,“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安然接过喝了一口,“律师怎么说?”
“在收集证据,不像是商场上的事,大概率是想敲诈。我们只需耐心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江淮年顿了顿,笑着说:“这事是我大意了,以为她馋我身子,图我钱,后悔没直接掐死她。”
安然瞪了他一眼,开玩笑道:“把她掐死,你进去蹲,浅浅和小珩以后都考不了公了。”
这话一出,原本略显沉重的气氛瞬间轻松了许多。
坐在副驾驶的陈宇终于忍不住,笑声从喉咙里溢出,他迅速转头,尽力克制住笑意,却仍能从他颤动的肩膀看出端倪。
“他结婚后,有了牵挂,行事都多了几分顾虑。”陈宇笑着插话。
“哼,最好是。”安然瞪了江淮年一眼,低头刷着手机,忽然抬头,“那女人叫许芹是吗?她给我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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