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苏耶尔现在的这一副遭遇是不是和自己有关,毕竟这里除了他们两
个之外似乎也再没有其他的什么存在了。更不要说口腔里面尚未散去的、属于神血的味道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托纳蒂乌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苏耶尔的身上除了破皮的嘴唇之外可没有其他的什么伤口。
再联想到刚刚他们两个之间那种过于糟糕了的姿势与贴近的距离托纳蒂乌的心头难免开始上演起来“咯噔”文学。
难道他真的因为对苏耶尔的血液的渴求而被冲晕了头脑以至于做下了一些无比过分的事情吗?
托纳蒂乌有被自己的这个猜测给吓到以至于他甚至是有些不敢去看苏耶尔的脸。
“不……没什么。”
没有了来自第五纪的托纳蒂乌的压迫苏耶尔尽管脸上的红晕和被亲肿了的嘴唇并不能够立刻的就恢复但是至少他已经可以重新拿回身体的主动权而不像是先前那样只能软手软脚的任由托纳蒂乌施为。
托纳蒂乌怎么……当真是好坏的神啊!
那些耳红心跳的、即便是一次又一次的道歉和求饶也不会被放过的场面尚且还历历在目让苏耶尔一时之间又气血上涌脸颊。
但是面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在这件事情当中纯然无辜的第四纪的托纳蒂乌苏耶尔显然也不能说什么。
他也并不是会迁怒的那种人更何况……其实就算是被这样欺负了
所以对于来自托纳蒂乌的询问他只能憋屈的回应:“没什么。”
托纳蒂乌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苏耶尔的嘴唇上——显然铁证如山。这看着可不像是没有什么的样子。
“真的没什么。”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苏耶尔少不得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在顿了顿之后又忍不住狠狠的道“就当是我不小心被蜜蜂给叮了一下吧!”
托纳蒂乌:……怪物之巢里面能有蜜蜂?你逗我是不是也该找个更合适恰当一点的借口和理由?
但是他终归还是体量苏耶尔没有追着继续询问什么。
苏耶尔抿了抿唇然后面上突然抽了一下。
嘶。
好疼。
托纳蒂乌……这是一点都没有打算要嘴下留情啊……
***
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给他们在怪物之巢当中结伴的旅途造成什么影响——至少表面上是没有的。
只是,或许是因为太过于好奇那时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几天后的某个晚上,托纳蒂乌在休息的时候,做了一个不算很长的梦。
梦里银发的少年眼尾通红,一层浅浅的泪光要落不落的漫在他的眼底。他用托纳蒂乌几乎想不到——是会在苏耶尔的身上出现的表情与声音低低的呻吟着,祈求着,无论是谁见了这一幕,大抵都会无可抑制的血脉偾张。
而面对少年的祈求,“自己
这是几乎会让人为之上瘾的,一种恶劣的快乐。
托纳蒂乌猛的睁开了眼睛。
胸腔当中的心脏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收缩又舒张,“砰砰、“砰砰,像是怎么也不肯平静下来。
好一会儿之后,托纳蒂乌才偏过头去,凝视着距离他并不远、同样也在闭目小栖的苏耶尔。
少年的唇当然早就已经痊愈——以神明强大的身体素质与自我恢复能力,想要在他们的身上长久的留下印记,原本也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但托纳蒂乌还能够记得那一日他红肿的嘴唇,欲说还休的模样,像是全部都和梦境当中的景象重叠了。
托纳蒂乌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过于响亮了。
他终于开始忍不住思考——
……那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再烧一会儿,离do还有点时间
我从开文的时候就已经在脑补,等老房子彻底烧了把只会乱撩根本没想过后果的坏小孩压着狠狠惩罚,最后叶子一边哭一边想爬着逃走然后被拽着脚踝和小腿拖回去那种精彩又刺激的场面……(捂嘴)(小脸通黄)
让老攻的怒气值再攒一点……攒一点……然后憋个大的!(兴高采烈)
以及小攻
也要开始发力了,嘿嘿,嘿嘿嘿
怎么不算一种夹心!(震声)我只要一想到左右为男、被老攻小攻都逼问到底喜欢的是谁这种快乐的修罗场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人是不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