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在东楚要杀自己后,他的身体便自发对她产生了警觉。
如今她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怀里,除了手脚挠挠之外,还能怎样伤他?
未免节外生枝,南宫邪想了想,还是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别怪孤王没有情趣,实在是你太不乖。”
说着,不理会乐正锦虞吃人的目光,他抓住她的手搂放在了自己的背脊上。
乐正锦虞的手臂被迫抱紧他宽阔的背,头无奈的仰起。
眼见就要被他肆意侵犯,无助的泪水滑落眼角。
南宫邪正吻着她蓄势待发,余光瞥见到她眼角的泪水,身体蓦地一僵。
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怒火,南宫邪顿了顿,讽笑道:“宇文睿碰你,你也是这般抗拒么?”
他随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珠,恨声道:“孤王警告你最好将他忘了,从今往后安分地待在南昭,孤王还会考虑多宠幸你一些!”后宫向来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在东楚她凭借宇文睿的宠爱才能横行,在南昭国可是由不得她!
若是没了他的宠幸,看她如何能在后宫生存。
他想起见鬼的这些日子,居然对后宫那些如花美眷提不起兴来,满脑子竟在担忧她的处境!去它的担忧!她若是出了事,谁能让宇文睿不设心房地喝下那瓶毒药,成就南昭的大业!一定只是这样!只要得到她,他就不会再对她感兴趣,他依旧还是那个采撷天下宫花的风流帝王!
乐正锦虞毫不避讳地回瞪他,让她顺从他,休想!
南宫邪见她不领情,冷笑一声就要冲破最后一道屏障。
占有她!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她总会乖乖听话,承欢身下!
眼看就要毫无保留地占有她,殿外忽然传来了宫女难掩兴奋的声音,“陛下,国师要求见您。”
葵初?
南宫邪强占的气势立刻收敛了几分,蓄势待发的身体也停了下来,葵初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来求见自己?
想到葵初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找自己,南宫邪立刻放开了乐正锦虞,快速穿好衣袍后随手解开了她的穴道。反正她现在已经落在了自己的手中,侍寝是早晚的事情,也不急于这一时。
乐正锦虞自然也听到了宫婢的声音,见南宫邪放开自己,拎满汗的手心慢慢松开,心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的呼吸落在南宫邪耳中,南宫邪极其不悦地捏住了她的手腕,“乖乖在这里等着孤王,孤王一会儿就过来。”然后不顾她的反抗,强势地在她唇上狠狠落下一吻,扬长而去。
乐正锦虞咬着牙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而后屈辱地将自己重新埋进水中,想要将他留下的痕迹洗刷掉。
她才不会乖乖地待在这里等他回来!
乐正锦虞刚从水中起身,刚刚为她梳洗头发的宫女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娘娘。”宫女温柔地唤了一声,然后俯下身子为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目光瞥到乐正锦虞肩胛上淡淡的吻痕,自发地介绍起自己来,“奴婢名唤倚香,以后便是娘娘的贴身婢女。”
倚香大着胆子打量乐正锦虞,蛾眉细弯,淡若轻烟,眸如点翠,菡萏生光,玉靥娇嫩如花,被水雾熏蒸地白里透红,娇艳欲滴,放眼整个南昭后宫竟无一妃嫔能够及得上她的容貌。
她心下赞叹不已,怪不得圣上将她带回宫后,直接封了虞美人。对于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来说,这是何等的殊荣啊!
她的视线再不敢乱瞥,细细地为她擦干绝色倾城的容貌下的那具无暇傲人、玲珑有致的身体。
听倚香不同于沐雨的清脆,和煦地就像南昭国的天气的声音,乐正锦虞皱了皱眉头,冷声道:“替本宫更衣。”
倚香闻言更加好奇起乐正锦虞的身份来,通身难掩的贵气让人不敢逼视,连圣上向来最宠的思妃娘娘也难比一分。
猛然间,好似想起什么般,倚香张了张嘴,思妃娘娘的容貌似乎——似乎有些像虞美人——
乐正锦虞不见她的回应,声音又寒了一分,“替本宫更衣。”
倚香这才回过神来,连声道:“是。”
“圣上为娘娘准备了许多衣裳,就是不知道娘娘喜欢什么颜色的?”倚香柔声问道。
乐正锦虞抬头打量浴池的四周,方才她刚醒来还没有得及看清楚周遭的一切,眼下便看见一旁的屏风整整齐齐地摆放了数套宫装,绿色、粉色、蓝色…独独没有白色与红色,成簇成簇地堆放在那里,等着她挑选。
乐正锦虞撩开前额被南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