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咎由自取,她指甲里藏着的那些毒也在那时被他想了起来,然后才一并给搜走了。
指甲上的毒可都是随着人而走,她又没去念嫔她们宫中,谋害的罪名自然不能成立。
思妃完全呆住了,顾不得擦嘴角边的血迹,爬到南宫邪脚边哀求道:“圣上,臣妾知罪!臣妾知罪!”
南宫邪摆摆手,“将她给带下去!”
“圣上!圣上!”思妃有些慌,但她还是不相信南宫邪真要把她拉出去:“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陷害虞美人了!圣上!”
侍卫连忙起身上前就要将思妃带下去。
可不知怎的,思妃竟推开他们从地上站了起来,媚眼如丝轻抱住南宫邪道,“圣上不是说过臣妾伺候您伺候得最舒服么?”
在她轻佻的话语中,南宫邪的脸猛然变黑。
乐正锦虞好笑地看着思妃,此时她的眼里尽是朦胧的情欲,抱蹭着南宫邪的身体舍不得放松。
“给孤王滚下去!”南宫邪怒吼道。
思妃却置若罔闻,“臣妾不走,圣上明明说过最喜欢臣妾的。”她的鼻息渐渐加重,在南宫邪的耳畔吐气如兰。她痴迷地盯着南宫邪的俊脸,眸中爱欲流转,含情脉脉。
“臣妾好热——”说着,她舔了舔唇瓣,倏地拉下了自己的衣衫,“就让臣妾好好伺候圣上——”
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拉即散。里面赫然未着寸缕,白皙饱满的身子如蛇般地缠抱住了南宫邪。
见到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殿内的侍从不约而同地吞了吞口水。男人的血性让他们全然忘却了窥视的是谁的女人,皆一眼不眨地贪婪地盯着思妃凹凸有致的香艳。
只着外衫曾是南宫邪与思妃之间的情趣,此时却成了最丢他脸面的烙印。帝威被眼前这不知死活恬不知耻的女人丢得干干净净,让他直想通过杀人来排泄心头的羞怒!
殿内的男人尚未觉察到杀机,双目已经脱面而出,刹那间滚落了一地。
杀猪般的哀嚎声响彻大殿,被强大内力冲击的思妃没来得及清醒就带着无穷的欲火香消玉损。
地上的鲜血蔓延至脚下,嗅着浓重的腥气,乐正锦虞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唉!不管未央宫还是瑾瑜宫,总是喜欢在她住的地方杀人。
倚香不留神踩到了滚落的眼珠,震惊地尖叫出声,“啊!啊!啊!”
乐正锦虞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闭嘴!”不想死就别叫!若不是看在她忠心护主的份上,她才不会管她。
南宫邪的神智被尖叫声拉了回来,他黑着脸大步地向乐正锦虞走来,大手一伸就将倚香给扔到了一边。
倚香的身子重重地撞在了椅子上,两眼一黑便昏倒了过去。
南宫邪狠狠地捏着乐正锦虞的下颌,怒道:“是你!”别当他是傻子!借刀杀人,乐正锦虞你可以!
他可以容忍她对他的宠妃下手,也可以容忍她借着他的手杀人,但是不能容忍她的欺骗。
“全都是你做的对不对!”南宫邪用力捏住她的下颌。
什么化干戈为玉帛,什么诚心诚意的感激…通通都是骗他的!枉费他担心放权给其他女人,那些女人会趁机对付她。他给她凤印,听她的话搜查寝宫替她作证,他被她牵着鼻子走,最后还让这些死奴才看他的笑话!
“乐正锦虞你很好!很好!”思妃最后出现的异常,若是告诉他没人做过手脚,打死他也不相信!
乐正锦虞眨了眨眼睛,吃力道:“我不懂圣上在说什么。”
“哼!不懂?!”南宫邪阴森道:“方才还是一口一句‘臣妾’,现在怎么不继续叫了?!嗯?!”
“乐正锦虞,孤王早就说过,孤王不是宇文睿,不会容忍你至此!”他是疯了才会相信她的鬼话!只有宇文睿那个蠢货才会愿意被她耍得团团转,最后还心甘情愿地死在了她的手里!
满殿的血色沾染了他金褐色瞳孔,让他如同从炼狱爬出的修罗般血腥暴戾,“你不是已经认命,说要做孤王的女人么?”
他森冷一笑,“既然如此,孤王就成全你!”
“放开我。”乐正锦虞使劲地拍打他,这个男人疯了!他的癫狂是她始料未及的,她想过他会震怒杀了思妃后愤然离去,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偏激。
“咳咳。”她被他捏得快喘不过气了。
被他捅破了这一层,乐正锦虞也再没什么可伪装的了,整日对着他笑,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她拼命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