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提醒道:“沈月璃,你又失败了。”
“你少在这作出这副表情?你不是查到她跟楚西弈心意相通吗?为什么出现在那里的会是谢玉?!”
“这我哪里知道,去那的人又不是我,何况查出来的东西你不也觉得没有问题吗”
“废物。”沈月璃骂了一句
男人冷笑一声,“我废物,自然比不得你每次都没算计到人家,要我说既然没有那个能力,便趁早离开吧,免得到时候露了马脚牵扯到主子。”
沈月璃不想听他的嘲讽,强压下怒意,“你去查,此事一定没那么简单,谢南醉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什么。”
“是,主子那边近日近日不大安生,大皇女动作不小估计给不了你多少助力了。”男人应声。
沈月璃闻言眉头紧皱,“大皇女又做什么?她都将主子逼到这了还不够?”
“她素来忌惮主子,只要主子活着一日,她的动作就不会停,所以你要尽快了,免得没能帮到主子,还让主子在这耗费时间精力。”
男人说罢,起身径直朝外走去。
留下沈月璃在屋内想着当夜的事情。
似乎谢南醉一直在顺着她的安排走,引导着让她自以为计划得逞。
可她为何会知晓?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沈月璃自然想不到他们的一切行动在谢南醉眼中都是透明的。
看轻谢南醉,是她做得最错的事情。
……
城中,一处僻静的院子内。
萧褚修眯眸听着手下人的汇报,漫不经心把玩着一节手指骨。
“这谢大小姐,当真是个厉害人物。”
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名黑衣侍从单膝跪礼。
“主子,谢大小姐的人来了。”
“哦?来做什么?”萧褚修微侧过身子。
“邀请主子三日后嫦翎坊一见。”
闻言,萧褚修勾起一抹玩味笑意。
“好,我也很想见见谢小姐,或许我们二人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嫦翎坊,是泽城最大的声乐之地,也是最大的情报场所。
坊内有纤腰一握,美人无骨。
歌舞伎都是一等一的会伺候人。
谢南醉一袭蓝竹锦袍、面戴银玉面具出现在此时,正招呼人的掌柜快步走上前来。
“主子怎么来了?”掌柜压低声问。
谢南醉摆了摆手,“见个人,不必张扬。”
“是。”掌柜闻言明白该怎么做,立即又恢复了招呼人的模样。
“公子请,三楼地字房一位——”
他高呼一声,便立即有人上前来引着谢南醉登上三楼。
嫦翎坊的地字房,一个时辰三千两。
已经是不小的消费,不少人闻声望过来,却只看得见谢南醉上楼的背影。
然而,说是三楼的谢南醉却在消失人前之后径直走上四楼。
四楼天字房,非主家名单上的人不可进入。
这地方最适合谈话,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
桌上摆了美酒,谢南醉刚想伸手去拿,身后跟着同样男装的拂云立即出声提醒。
“主子,章南神医说了不可以喝酒。”
谢南醉悻悻收手,百无聊赖的甩着腰间的玉珠。
玉珠碰撞声不时在房内响起。
楼下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谢南醉思索着事情,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以及一种…有些分辨不出。
房门被人推开。
谢南醉侧身望向去入目便是一个坐在轮椅之上的男子。
他穿着一身墨竹长袍,眉眼微平,眉尾稍有几分下垂,一双眼眸含水般,看人时目光柔和,气质亦是如此,有几分男生女相的阴柔。
萧褚修稍一抬眸,望进谢南醉的眼眸里,略显苍白的唇微扬。
“谢大小姐、幸会。”
“还不知阁下姓名。”
谢南醉朝其回以一笑,她知道,只不过这话要旁人来说。
“萧褚修,西澄国前太子。”
萧褚修轻声报上自己的名号。
谢南醉抬手,示意请进。
萧褚修身后的侍从立即推动轮椅,两人进到房间内。
“谢小姐今日约见在下,想必有事要跟在下说。”
“西澄国大皇女有意与我南漓国联姻,想从皇家挑选一名夫婿,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