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南醉指着她,手指轻颤,面色微红。
沈月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得逞的笑意附于面上,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谢南醉,是不是觉得口渴难耐,燥热不安啊?”她笑吟吟的问罢,轻声附耳:“你放心,六皇子正在隔壁候着呢。”
她说罢松手就要去喊人来,只是刚走没两步,一阵眩晕让她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好在她反应快,一把抓住了桌边,才免于栽倒在地的悲剧。
她扶着额头,强迫自己站稳,然而抬起头来时,却对上了谢南醉嘲讽的目光。
此刻谢南醉哪里还有半分中药的迹象,那双眼睛清冷无波,简直清醒得不得了。
沈月璃心里咯噔一跳,“你、你没中药!?”
“失望吗?我还特地演了场戏让你高兴高兴呢。”谢南醉一脸可惜,抬手拍掌两声。
门外立即有两道身影推门而入。
“大小姐。”
拂云与另外一名侍女进屋后立刻将门关上,不用吩咐,就立刻将人往里面搀进去。
“放、放开我……”沈月璃声若蚊呐的挣扎着,那动作跟在床笫间的欲拒还迎没什么两样。
要么说这第一楼好呢。
好就好在哪怕是雅间,里头都安置了一张供给客人醉酒后可以歇息的床。
沈月璃被丢到了床上,放下重重床幔将人与外界隔绝开来。
她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和轻喘在安静的屋内响起。
谢南醉好整以暇的瞧着,拂云走过来时恰好就将她的目光挡住。
拂云见她还想移步瞧过去,开口劝道:“小姐,那东西脏还是少看的好。”
谢南醉摆摆手,“看一点没关系的。”
“小姐……”拂云皱眉。
“好好好,不看了。”谢南醉不想听她像个老先生一样说那些话,立即认输,转头朝着那侍女道:“去把人请过来吧。”
“是。”侍女领命快步退出屋子。
而拂云则是走到一旁的香炉边,从腰带处扣下两枚红色的香丸丢进去。
香丸一丢进去,一股异香迅速弥漫在屋内。
拂云屏住呼吸快步朝着门口走去,中途还拉上了又打量起床幔后那道身影的谢南醉。
“就算小姐百药不侵也不能总是这般。”拂云一出来就絮絮叨叨起来。
谢南醉捂住双耳,一副不听的表情快步朝前走去。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和开门声响起,那名侍女在将人送进房间后用几根细签卡住门的开关,便快步跟上了谢南醉的脚步。
“小姐,接下来属下要去哪里?”侍女询问。
谢南醉眼眸微动:“泽城你现在是不能待了,去历城谢家吧。”
“是。”
……
谢南醉并不着急离开第一楼,而是换了身装扮在第一楼内继续逛。
拂云则换上了她的衣物,带上面纱上马车回谢府。
谢南醉留下来,自然是为了查收一下刚刚的结果。
“你们说,刚刚那间雅间里的是谢大小姐跟那名医女吗?”
“那肯定是啊,谢小姐的马车在外面你又不是没看见。”
“我叔叔家的表侄就在谢家当差呢,我刚刚让人去问了,说是谢小姐要出门时那医女死皮赖脸硬要跟上来,看样子是故意做样子给人看的。”
“可不是,要不是我们听见谢小姐病重受了那么大委屈,就被那堆渣男贱女给蒙骗了呀。”
“……”
坐在一楼大堂喝酒的谢南醉如愿听见旁人的议论。
能到第一楼喝酒的,大都有头有脸,对谢家是不敢胡乱说话的。
入口酒香醇厚,又有旁人议论助兴,谢南醉倒是喝得上瘾。
若是对面没有一个熟人的话,会更让人高兴。
萧褚修不知何时出现在大堂之内。
身侧站着一名戴着半块银灰色面具的男子,上次也是这人为他推的轮椅。
见谢南醉望过来,萧褚修笑吟吟隔着段距离朝她敬酒。
谢南醉没搭理,自顾自喝酒。
萧褚修见她无视自己也不恼怒,只是稍一侧眸,招呼来一侧等候呼唤的伙计,“去,为那位公子送一盘点心,叮嘱一声体弱不宜饮酒。”
“好嘞。”伙计立即照搬。
当一盘咸香味的点心摆在面前时,谢南醉喝酒的动作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