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了点什么，但她猜到的东西直接告诉给章南不可行，所以她换了一种更通俗的说法。
“您当年给我服下的长命丹据说是用百名孩童的心头血所制？”她试问一句。
“是啊，得是活的，死的不行，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炼成，折腾了好几年呢。”章南点头，不明白谢南醉问的这件事跟她的病有什么关系。
“您可听说过借命？长命丹炼成后，百名孩童无一生还，而以他们的命炼成的丹药被我服用……”
“你是想说因果轮回？”章南一点就通，可下一秒却不屑嗤笑：“我师傅是有教，可我从不信这些，若是真有，世间岂非太平了？”
谢南醉不置可否，因为就算是她自己也不信因果轮回、不信命。
“别多想了，兴许是你长大了，那些反作用跟着开始减少吧，也不能把你剖开来看，真是可惜啊。”
章南摆摆手，说着说着又说到要把谢南醉剖开的事情上。
好在他知道说这话不妥当，自顾自的抱着谢南醉的脉案边看边离开了云庭居。
谢南醉倚着金丝软枕，神游半刻将这两次吐血联系在一起。
心里头的答案逐渐清晰起来。
其实答案正确与否，她多试几次就知道了。
楚西宸将自己手底下能派出去的人都派了出去，却并未找到半分沈月璃的踪迹。
一直到傍晚，沈月璃的身影毫无征兆出现在了东院。
并且回到院子后紧闭屋门，不许任何人进出，包括楚西宸。
楚西宸急得焦头烂额，偏他怎么问沈月璃都不告诉他究竟发生什么，只说自己外出一日累了，想休息。
他不知道，谢南醉却知道。
拂云当时丢进香炉里的香丸是烈性迷情药，一颗足以让楚西弈神志不清，只懂发泄兽欲。
沈月璃的就不同了，她只是普通的迷情药里掺杂了点软骨散，让她无力反抗。
说不清她身上有多少楚西弈留下来的痕迹，她自然不敢让楚西宸瞧见，被绿了的楚西宸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来，她不敢赌。
到底是算计的感情，沈月璃的自信建设在她为楚西宸奉献一切，以他为第一位和唯一。
一旦不是了，她与楚西宸之间的情意就会土崩瓦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