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月安排了身份。
如此细节,倒是引来谢南醉放下折扇观望。
虞次安察觉到谢南醉的视线,抿唇匆忙回屋子给梅间月拿衣物。
换衣服还是不好在两人面前换的,所以梅间月带着衣物去了虞次安的屋子。
待他走后,谢南醉道:“你对他还挺好。”
“梅家忠厚仁义,他若真是梅家幼子,有不少人会愿意帮他。”虞次安望着自己屋子的方向,眸色晦暗不明。
谢南醉不曾走遍三州,对这些人事并不了解。
只是她不觉得虞次安是一个这么好心的人。
他们都不是这么好心的人。
“再说了,你救他肯定是有利可图吧?我不过是提前帮你把话说了。”虞次安找补了一句,扯起一抹笑。
那笑很勉强。
谢南醉没有戳穿,淡然点头,“确实如此,他说他知道周夫人和张桐手下的合作。”
“那人是张桐的?”虞次安诧异,转而又不解道:“我们不是知道她要做什么吗?”
“那只是我们的猜测,而且他听了不少,答案会比我们猜的更具体。”谢南醉道。
虞次安不置可否,问道:“你那日出门到底听到了什么,看起来已经选定了江岸声。”
那日,也就是谢南醉号名迟未晚的那一日。
虽迟未晚。
“我听到成衣店的伙计跟老板娘说,江大公子所要的软甲已经备好几日,公子还未来取。”谢南醉将那日听见的复述出来。
“软甲?他备软甲……”虞次安喃喃着,“他知道周夫人要对他下手?!”
“是啊,他知道,你猜猜那几日未被取走的软甲最后被谁取走?”谢南醉好整以暇的看着虞次安。
只见他稍作思索,坚定道:“周夫人。”
“是,所以他没有软甲护体,计谋提前被人所知,身边自然不会有一兵一卒。”谢南醉说着。
虞次安顺着应道:“他知周夫人计谋,证明他并非表面上那般弱势,更有自己的思量对策,苦于受困受制,没法取到软甲护体,一旦遇险你便可出手成为他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