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难怪她昨天晚上找了借口不去参加晚宴,听说了我今天会邀请你过来,大清早地就跑出去了——原本她这是在避着你啊……这孩子这回真不应该这样,等以后逮着她了,可得好好地罚一罚她。”
泰瑞莎闻言笑开,应道:“夫人这话说得是,要我说吧,就罚她一个月不许骑马,保证让她下回再也不敢这样了。”
“哎,你这孩子倒是了解她,难怪贝妮塔这次假期回来满口都称着你的好——小丫头自小脾性古怪,朋友更是少得可怜,这回居然能在塞凡提斯交到你这样的好朋友,倒也真算是你们俩的缘分,算我偏心,以后可得麻烦你多多包涵包涵这丫头的怪脾气。”大公夫人微微笑着,叹息着,完全是一个宠溺孩子的长辈。
面对这样的托付,泰瑞莎哪里能有第二种态度,只能恭敬地听着、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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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林间小道上,阳光透过林叶稀疏的树林照在身上,暖洋洋地,耳边听着瑟斯坦夫人的述说,泰瑞莎的意识却不知缘何产生了几分涣散,心神一分为二,一半在认真听着大公夫人的人讲述,一字不落,另一半则飘飘乎乎地飘远地,回到似乎遥远的过去——
自小,母亲不只一次与她说过父亲的事情,在母亲眼中,父亲是那么地完美——英气俊美,气质不凡,武技高强,为人热情、乐观、善良……似乎人世间所有的美好加诸在他身上都能说得过去,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却抛下已有身孕的恋人,一去十年未归……
虽然母亲无数次地强调,他的离开是为她寻药去的,同时,她也无数次说明,他离开的时候压根不知道她怀了孕,更是无数次地反复告诉她同时也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