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你怎么凶巴巴的,就坐在这儿,就气他。”
云缨朝着程咬金耍了一个鬼脸,拿起筷子来继续说道:“白如衣他肯定不会糟蹋你的宝贝,你应该都知道了,他可是配合本将军解决过机关巨人的。”
“嗯,对,你说的都对。”
无奈的程咬金叹了口气,伸手举起茶樽便准备来上一口。
“停停停!”
瞥见了不对劲的云缨直接叫停,看着程咬金疑惑的目光,撇撇嘴说道:“呦,老头的演技倒是越来越好了?”
“这你都能看出来?”
将手里的茶樽放下,程咬金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惆怅的开口说道:“每次你来我府上,我都碰不到酒,你要知道我可是远近闻名的能喝。”
“酒喝太多对身体不好,平时就喜欢一个人使劲喝,偶尔再不限制限制怎么行?”
提起茶壶重新给程咬金倒了一樽热茶,云缨转过头来看向了白如衣,跟着补充道:“你可不要喜欢上喝酒,整天都醉醺醺的,还对身体不好。”
忽然被扯进战场的白如衣不由得一愣,嚼了嚼嘴里的牛肉,紧跟着开口说道:“比起喝酒,我还是更喜欢喝那些饮料之类的。”
旁边的程咬金果断借此出击道:“喝饮料不也是对身体不好的吗,你这丫头可不要搞特殊对待。”
早已熟知这套逻辑的云缨不慌不忙,晃了晃筷子开口问道:“谁会整天抱着饮料喝?谁又是整天抱着酒坛子喝?还需要我多说吗?”
“得得得,我是说不过你这丫头。”
自知理亏的程咬金直接果断收手,将目光转向了白如衣,转移话题道:“前两天的那个案子我看过卷宗了,身手的确不错。”
感受到了程咬金的目光,白如衣开口回答道:“金爷谬赞。”
“有如此剑法之人,居然被土匪逼进河中。”
目光始终停留在白如衣身上,程咬金身上的气势仿佛洪水泄洪般凝聚,继续的开口问道:“河洛地区虽然还有些地方拥有匪患,却也决不至于有如此力量,你觉得呢?”
抬手拦住了准备开口说话的云缨,白如衣也知道这种事情总有漏洞,毕竟一个谎言需要无数谎言来进行完善,终究落入陷阱。
轻轻的叹了口气,白如衣放下了筷子,开口说道:“我并非来自河洛,甚至王者大陆,我的家乡发生了一个重大的变故,在这种变故中我获得了一份机缘,也同样收获了其他人的贪婪。”
眉头微皱的程咬金紧跟着开口问道:“那你是如何来的长安?”
“我尝试与两个人同归于尽,然后便失去了直觉,等到再醒来……”
白如衣转头看向了有些担心的云缨,继续的开口说道:“就被我们的云将军给救了下来,让我没有在河边死去。”
听完前半段比较满意的云缨抬手拍了白如衣的胳膊一下,开口说道:“不要总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看着对面一直在盯着自己的程咬金,白如衣笑着继续说道:“我自知一段说辞似乎不太让人信服,时间会说明一切。”
“哼哼,很有感染力的说辞,你倒是挺适合去当个文官。”
轻笑着摇了摇头,程咬金的直觉告诉他没什么问题,猛地一拍桌子,笑着开口说道:“你这个小子,等会儿我可不会留手。”
微微松了口气的白如衣看向对面程咬金豪爽的笑容,有些简单的信任,似乎还是得益于那直接获得的好感。
“你们还真是奇怪。”
坐在一旁的云缨看着不断变换的气氛,不由得皱着眉头,肘着脑袋想不太明白的叹了口气。
饭局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结束,让白如衣莫名有一种见家长的局促感觉。
摆摆手让不远处的侍女过来收拾,程咬金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朝着后面边走边说道:“饭也吃好了,外面的雨也停了,你们两个跟我来。”
闻言的云缨拉着白如衣一同站了起来,迈步跟在了程咬金的身后,穿过了正堂的后门,这里是一片都已经长着杂草的小型练武台。
这本就和荒废差不多的地方,再加上足够满地的积水,还显得有些泥泞,让云缨不由得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去前院打?你不是从来不用这个地方的吗?”
“在前院打架,万一坏了什么东西不还得修缮,想起来都是件麻烦事。”
缓步走到了练武台后面的武器架旁,这上面摆着两把开山斧与一把长剑,精细程度与周围杂乱的环境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