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好在他修行之志甚坚,暗吐一口气,居然定下了心神。
“想不到自己在这种成熟女子面前,还是有些无法自持啊!”林寒心中暗叹。
那肖妃见到林寒的反应,却是一愣,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之色,很显然对于林寒能很快地从她的魅力影响下冷静下来,是大大地出乎了她的预料。
“林大人,本宫想见你多时,为何你却直到现在才翩翩迟来,莫非林大人如今身为王国重爵,就连本宫的诚心一邀,都不肯给面子么?”肖妃嗔怪地道。
林寒干咳一声,笑道:“在下不过是一介武夫,哪有那么多的想法,主要是我本身身份特别,并非内廷官吏,而娘娘身处内廷,我这贸然进入拜访,多少有些顾虑罢了,想来王上也不喜欢他的心头禁脔,会被其他的男人接近吧。”
“心头禁脔?”肖妃念叨了一句,旋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再次嗔怪地白了林寒一眼,道:“想不到林大人年纪不大,但心中的花花肠子却不少,莫非是林大人心中惦记着本宫,心中有鬼,才会如此做想?”
林寒听得这肖妃的语气似乎有越来越暧昧的趋势,心中有所警觉,连忙岔开话题道:“娘娘找我来,却不知所为何事?”
肖妃轻叹一声道:“你这人哩,怎么就这样急脾气,说话间也要躲着我,莫非我是老虎不成?”
林寒心道:“你可不就是老虎,连某方丈都说过,老虎碰不得”
不过肖妃就好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一样,笑容一敛,正色道:“本宫邀林大人来,自然是有要事相求,但这件事情林大人肯否松口,本宫却是心中忐忑,知道只有和大人亲谈,才可能把这一件事情做实,所以这段时间才一直派人联系大人。”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那回廊的小亭旁。
肖妃点头示意瓦迪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那瓦迪恭敬地应了一声,便转身飞快地离去了。
肖妃随意地转过身,沿着石子小路款款踱入小亭,背对着林寒,低声道:“肖瑛的这座小庭院,可还入得了林大人的法眼?”
林寒愣了一下,从这肖妃自我称呼的变化,林寒敏锐地把握到了些什么,不过这又让他的心突然提了起来。
于是谨慎地答道:“娘娘的凤栖之地,自然是凡脱俗,坦白说,刚一进来的时候,连我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宫中还有此等雅致之处,可见娘娘也的确是一风雅之人。”
“凡脱俗?”肖妃冷笑一声,颇有些幽怨地道:“即便是绝尘的仙子,但只要一堕入凡尘,便也无法保持自己的清洁之身,肖瑛身居此处,犹如笼中鸟一般,又何来的风雅之趣?”
说这话的时候,肖瑛是颇带着几分幽怨之气的,那份柔弱无助、那份哀怨悲切,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会心生怜悯,但林寒此时却依然告诫自己要谨慎冷静,切不可大意失了分寸,要知道眼前面对的可是一国之妃,能走到这一步上,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若是自己一时糊涂,就有可能会招来大祸。
于是林寒便笑了笑道:“即便是九天之上的凤凰,也终有落地的一天,即便落入凡尘俗世,也算是脚踏实地,而在凡尘俗世中的历练,却也是人生中不可回避的一段过程,既然如此,便当坦然受之,娘娘又何必自怨自艾呢?”
肖瑛见林寒并没有收到她的影响,便又笑了笑,道:“你这人倒也有趣,好了,本宫也不跟你这个木头叨念自己的心中事了,反正你也不肯同我放开心扉,林大人,本宫这次找你来,其实理由很简单,就是希望能有机会同你,有机会获得你精金矿脉的独家代理权!”
林寒眉头一皱,这肖瑛果然露出了狐狸尾巴,居然想吞并自己的整条精金矿脉,不过她的主意打得精,林寒却不会向她屈服,毕竟那精金矿脉其实就是掌握在林寒手中,林寒要它消失,也不过是一夜之间的事情,而且以他的个性,又怎么会受区区一个王国王妃的要挟呢?
于是他又是放声大笑道:“娘娘果然是年轻烂漫,这样有趣的念头也能想出来,不过好在我的脑子也比较怪异,倒是见怪不怪了,不过这事情娘娘今后最好少提,否则让外人知道你一介女流参与朝中之事,恐怕对你肖家是祸非福!”
肖瑛脸色一变,冷声道:“林大人似乎在威胁我?”
林寒笑道:“不敢,只是奉劝,须知山外有山,子国之上还有帝国,真元之上还有天元,娘娘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这却并不是一件好事,我这样奉劝娘娘也是为你好,有些不该说的话,不该做的事,就不要贸然去做,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