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将衣物上的刺绣都涂了一遍。
这样一来,香料味道繁杂,就改变了原有的香味。
而那几根截取下来的绣线……
安陵容换好衣物后把绣线偷偷藏在护甲内侧,好拿取又不易被人看到。
换好衣物,安陵容带着妙柯走了出去。
皇后看到她身上的旗装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剪秋。
剪秋微不可查的低了下头,皇后心底满意极了。
“龙胎为重,娴贵人且好生歇息吧。”
正在这时,太医也给齐妃诊完脉了,朝皇后回禀齐妃没什么大碍,就是受到惊吓身子进了寒气,喝几服药就没事了。
皇后放下心来,她现在人手太缺了,可不能损了齐妃这员大将,虽然这大将蠢笨如猪,但也比没有强。
皇后想起安陵容说自己崴了脚,又让太医为其诊治。
安陵容会医,知道如何回答显得真实。
果不其然,太医经过诊断后,认定她只是有点扭伤,上些膏药即可。
皇后有些怀疑,毕竟安陵容脚崴的太过巧合,但也没说什么,带着众人去看齐妃。
安陵容则不着痕迹的靠近曹贵人,和对方寒暄。
“刚才多亏了姐姐提醒,否则妹妹若是得了风寒,身子骨可受不住。”
她边说,边摸摸肚子,又朝曹贵人羞涩的笑笑。
曹贵人嘴角一僵,又不得不回笑:“妹妹向来心细,想来便是没有我提醒,也会自行发现的,当不得谢。”
安陵容顺势拉住她的胳膊,又说笑几句。
说话间,已经将绣线缠在了曹贵人的荷包边上。
绣线不多,且颜色和荷包颜色相差不大,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是看不到的。
等做完这一切,安陵容又恢复如初,随大流的看望了齐妃。
齐妃怨恨她躲闪,导致自己掉落水中。
可这话她又不能明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只是看向安陵容的眼神十分不善,恨不能把人撕碎了一样。
皇后心里暗骂她是蠢货,又帮她遮掩,聊了几句就让众人散了。
安陵容特意走的慢,离曹贵人远远的。